十只眼睛看着我。
感觉马竟然有些疑惑,有些温顺。老虎竟然有些高兴,有些凶残。而且有一种老虎扑向我的感觉,或者说是杀气,老虎的杀气。这种感觉以前只有人有。
两只老虎扑向我,两只还是围着马。马却主动攻击起来。
吞吐气息之时意动念动。鬼魅手法。
一只老虎被扔出去撞在树上掉在地上痛苦的吼叫着。老虎动不了,它撞到树上的时候有骨头碎裂和折断的声音。一只没有了前肢或者叫手。
同心无名刃砍掉老虎的前肢后顺势从老虎的下巴刺进去从老虎头上刺出。有抖动,却没有萎缩。同心无名刃扣回时双手抓着老虎头上的耳朵,我的嘴趴在同心无名刃刺过的地方狠狠的吸着。
老虎在挣扎。老虎被按在地上。
老虎不在挣扎。同心无名刃快速拔出和扣回,我坐在老虎身上嚼着。没有盐也能吃。想吐也要吃。
我吃着看着,看着盯着我的两只老虎和马。
吃饱喝足的感觉太好了。我站起来,两只老虎突然吼叫着跑了,四肢着地的跑了。马却没有动。
树下的老虎没有死,它的眼神是哀求,所以它死了。
我看了看马然后继续走。好像马的眼神有点怪。
身后传来声音,我回头。
我顺口“西瓜”。
马在吃肉,吃老虎肉。和我一样的狼吞虎咽。我好歹还嚼一嚼,马却是撕下来就咽下去。
马很饿。很温顺。
万物重组,西瓜的还有什么想象不到的事。
天亮了我才感觉有点累,于是我躺在一棵树上。
森林里睡觉很香,太香。
太阳在头着什么。
我说:“你让我走”?
小老虎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说:“你让我跟你走”?
小老虎点点头叫了一声,然后走向老虎让出的道。
走了很长时间,后面的老虎没有跟来,我跟着小老虎。
我从来没见过如此巨大的树,最少也有十米直径的树。树却不高,树上还有房子,用木头盖的房子。房子的门口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看不出男女。因为头和身体都被一块黑色的衣服…不是衣服,是…布不是布的袍子包着。
小老虎走了,披头散发的人开了口。
我能确定是个女人,很老的女人。我不能确定这个很老的女人说的是什么意思,呜哩哇啦的一句也听不懂。
我有事,所有我转身打算离开。
很老的女人突然刺耳的呜哩哇啦起来。
我转身回头看着她,她又呜哩哇啦着,不同的是不在刺耳。<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