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琦磨磨蹭蹭的洗完澡回来,左野磔已穿好衣裤袖子松松挽起,衬衣的扣子根本没扣,黑色的修身长裤也随意扣着,没有系皮带,整个人透着几分欢情之后的闲适慵懒。
他伫在床前,手上拿着一块断裂的横梁,皱着眉的想方法固定。
上官琦倚着门边看着,眉目温柔细致如画。
这样的他,浑身都笼着光华,那么耀眼,那么悦目。
“别修了,这床修不好了。”上官琦静静的走到他的身后,张开双手轻轻的揽上他。
脸枕在他宽阔厚实的脊背上,轻轻的,感受着上面的温良。
这么真实的质感,一定不会是做梦。
即便是,她也醉在里面,不愿苏醒,苏醒这么烦忧,这么疼痛,这么无能为力。
左野磔背上突然负重,也没感到多意外,他静了静,嘴角在她看不见的角度,缓缓的微扬。
他丢下没有再拼奏的木条,拍了拍双手,缓缓的伸手握住了她的:“没法修了。”
“嗯。”她轻轻的从喉间逸出一声,绵绵的,像絮一样,揉化人心。
他的话,一点都不浪漫。
换了别的男人,早已舌上生花。
但不要紧,这一刻,无论他说的是什么,即便是他一言不发,她心里,都像浸了蜜一样。
她想,她要的这样简单,别无所求。
她只要像这一刻那样,可以静静靠着他,感受着他真实的心跳,感受着他切实的在他的面前。
“明天换一张好的。”他皱眉看着这堆破木,眼眸闪着微光,分分钟想把这堆烂木给烧了。
如果燃烧不会引发警察关注的话。
“好。”她动不也动,就伏在他宽厚的背上,就这样,守着时光,不想让它溜走。
这十五个月来,他们这样艰难而过,这种安宁,这么和谐,这种温馨甜蜜都不像是真实的。
像泡泡一样,她不知道能保持多久,也许一瞬间,就破灭了。
“今晚我们睡过哪里?”对于他不合时宜的话题,上官琦没怎么放在心上,和他在一起,睡哪里也一样。
“只有这间房。”房间是分隔的单间,房东把一套房子分隔成两间,所以,只有这间房。
左野磔当时邪恶想了一下,优衣夫妇住在这里,为什么床不会塌掉?
“我们去酒店?”他终于转过身来,把她搂在怀里。他体力消耗过大,加长时间飞行,只想好好睡一觉。
上官琦却摇摇头,她怕她一去酒店,所有的一切都回到原来。
“磔,我不想去。”
“为什么?”左野磔皱着眉吻着她头,无论将来何去何从,她都不会后悔今天之种种举动。
左野磔是个完美的男人,不完美的,只是她而已。
她知道他终将会走,她只想把当下留住。
“你若真不介意,我可以不穿。”他喃在她的耳边,痒痒的,融融的,轻柔的嗓线,像温柔的蜜。
“我去给你找joe的衣服。”她轻轻的推开他,转身就要下去。
“joe?”左野磔一手就拉回她,圈她入怀:“joe又是谁?”
上官琦静盯着他,噗的笑了起来:“joe是优衣的丈夫,你以为是谁?”
她打量了一下他的身材,脑中对比了一下:“好像差不多的身材,应该能穿。”
她还在脑念,他心底的某根弦轻易地被又拨动,他倾身吻了下来,起初只是细细碎碎吮着唇边,而后慢慢加深。
上官琦的神经再度瘫软,觉得整个胸腔都被抽空,她勾着他的颈脖,踮着脚尖慢慢的细腻回吻,极尽缠绵。
当温存变成激湍,气息得不到平息,左野磔轻轻的松开了她,垂着眸,深凝着眼前眼神涣散的女人。
那眼眸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幽深。
上官琦头脑发热神志不清,她微肿的嫣唇轻轻翘着,带着水泽的盈光,再一次,引发他刚停竭下去的郁动。
他头一低,越来越沉重的呼吸炙热的渡进她的唇里,他把她重重的推压到墙上,平时压沉在沉稳外表下的他,整个人,热烈无限。
上官琦在毫无心理准备之下,被压到墙上,不小心的撞了身侧堆叠的整理箱。
箱子倾翻下来,洒下一推杂物,这一回,左野磔打算是什么也不理了,天掉也来,他也不会再停下来。
事实上,他已经停不下来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