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觉得很有意思。
反正,生死看淡,活了这把年纪了,就是有问题,也值。
手术如果没问题,老夫能活的更好。
他儿子韩发明,当然晚上回城里去了。
于是,这老爷子可以出行自己作主。
不到五分鈡,韩老已经换上病号服。
躺到了手术台上。
这一次,是趴着。
宋三喜也换上了手术服,还淡笑:“韩爷爷英雄一世,很少有趴着的时候嘛!”
韩老,笑哈哈。
旁边吕涛他们,也笑了。
能和这种大人物开玩笑,也只有宋三喜了。
宋三喜挥了挥手,“来,吕医生,你们看看,韩老的弹片,在这些个位置,我们的神经麻醉术,要这么打针”
宋三喜一边指着韩老后背,一边让一个护士配合着,启动先进的检查拍片仪,清晰的展示出弹片的位置来。
同时,用他丰富的经验,传授一下麻醉针的技法。
吕涛听的是大为受用,点点头,表示,这麻醉针,他来打,有把握。
宋三喜摇摇头,“我让你们来,是助手,是见识。韩老是国家和人民的财富,这麻醉针,还是我来打,我来负责。”
这份心思,让吕涛他们感动。
韩老倒是无所谓,“小宋崽崽,莫得事,莫得事,能来这里的,都是你看的起的人,打个麻醉针嘛,莫得问题!”
宋三喜说:“韩爷爷,话是这么说,但,我应当亲力亲为。你无所谓,我必须有所谓。”
“哎,小宋崽崽”
“听我这个医生的,还是听您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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