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你不是道士吗?这明显就是封建迷信呀…”裴雨诗说道。
她说话的时候没有控制自己的音量,周围一堆人愤怒的瞪着她。
裴雨诗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躲在沈墨轩身后,惊恐地看着四周。
“姑奶奶,能不能不乱说话…你好歹也是活了110岁了,说话怎么这么没数?”沈墨轩附在裴雨诗的耳边轻声说道。
沈墨轩递了二十块钱,道:“挂两个锦囊。”
营业员问:“是自己写还是挑我们写好的?”
沈墨轩看了一眼写好的,叹了口气全都是打印的行楷字体。
“有毛笔吗?”营业员看了一眼心说这年头装逼的人不少,上次来了个富二代,非要写毛笔字,写得跟狗啃的一样,不知道这个穿着道袍的人能写得多难看。
“来人,笔墨伺候!”营业员文绉绉地说道。
要是沈墨轩说这般话,那倒不觉得奇怪,但是营业员穿着一身职业化的服装,说出这句话来特别不入耳。
很快就有人拿上来了笔墨纸砚,沈墨轩侧目看着裴雨诗,柔声道:“不知贫道是否有幸能让居士替我磨墨呢?”
裴雨诗乖巧的站在沈墨轩身旁,拿起了墨锭道:“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几个营业员心里同时打着寒颤:这俩人是不冷死人不偿命啊。
沈墨轩正襟危坐,提起毛笔,潇潇洒洒地写下了一行小楷:愿小狐狸越来越漂亮。
那字写得是遒劲有力,却又十分秀气,看得那几个营业员都呆住了:这可比那富二代写得好看多了,那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
裴雨诗在一旁看得脸色绯红,轻轻捏了一下沈墨轩:“你好坏啊,瞎写什么嘛!”
沈墨轩笑着看着裴雨诗,不语,指了指,那意思是裴雨诗也写一个。
裴雨诗会意,提起毛笔。
周围人有些期待地看着这个戴着面纱和草帽的女子,心中估计她的字能写得如何。
裴雨诗轻轻落笔,写下了一行字:愿小道士越来越厉害。
裴雨诗的字比起沈墨轩的字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轻轻落笔写下的字虽说和沈墨轩写的一样毫无诗意,但是光看这字却是让人觉得写这字的人一定是大家闺秀。
营业员将写好的字条放入锦囊中,挂在了祈愿树上。
沈墨轩笑着看着扭捏的裴雨诗:“走吧。”
两人走到了一个戏台前,上面是几个京剧演员在唱《沙家浜》,此时唱的是阿庆嫂智斗刁德一那段。
沈墨轩和裴雨诗静静地站在一边听,唱到高潮之处,沈墨轩鼓起了掌。
裴雨诗“哼”了一声道:“这算什么,我也会唱。”
“你会唱什么?”沈墨轩惊奇的看着裴雨诗。
“京剧呀,我会唱好多段呢。”裴雨诗昂首挺胸,一副“天下我最大”的表情。
沈墨轩笑道:“那你给我唱一段可好?”
裴雨诗清了清嗓子:“你可听好啦。”
此时台上的演员也已经谢幕了,都下场休息了。
“乱愁多怎禁得水流花放?闲将这《木兰词》教与欢郎。那木兰当户织停梭惆怅,也只为居乱世身是红妆。”裴雨诗唱道。
沈墨轩听出来了,这是《西厢记》里面的折。
裴雨诗唱的很好听,她的声音本来就好听,唱起这段更是好听地没话说。
裴雨诗继续唱着:“满目烽烟迷关塞,扭乾坤要等待天下英才。我表兄他本是纨绔之辈,可叹我女儿家有口难开!”
沈墨轩的心都要被裴雨诗给揉碎了,那声音真的太好听了。
虽然京剧演员下去了,但是周围听京剧的人还没有走,一听到裴雨诗这段,立刻围了过来。
“锁深闺每日里蛾眉蹙损,鸣不高飞不远枉字莺莺!小红娘搀扶我大佛殿进,问如来你叫我怎度芳春?已经是锁重门百无聊赖,谁愿意捧杨枝常傍莲台?步匆匆走出了大佛殿外,看飞花一阵阵乱落苍苔。”裴雨诗越唱越带劲,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
沈墨轩拉了拉裴雨诗的衣袖,道“快别唱了,你再唱人家能往中间扔钱了。”
裴雨诗这才发现周围一群人在围观,此时她小眼珠贼溜溜一转,道:“等我把这段唱完嘛。”
说罢也不管沈墨轩这么说,继续唱:“凄凉萧寺春将晚,罗袂轻飘月影寒。红儿扶我芳径转,宝香三瓣祝平安。一炷香愿亡故的爹爹早升天界;二炷香愿老母康宁永无灾;三、三炷香”
沈墨轩心说你一个人在这抱着崔莺莺的词唱的有什么意思啊,又没人和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