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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爱的代价(2 / 2)

门僮一脸堆笑,对身后一位女子说,“在,在,里边请。小梅,带这位大哥进去,找庞姐的。”

“大哥,请。”女孩摆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紧接着夹道的两排迎宾一起高呼,“欢迎光临维多利亚。”

文骏吓了一跳,放眼过去,十几位身着金色超短裙,低胸夹克的美女正对自己鞠躬致敬,小梅是她们中排在最前的一位。中央空调吹来迎宾们身上的浓郁香气,他不觉飘飘然,感觉正迈向温柔乡,怪不得有钱的男人象苍蝇一样往这里钻,后宫佳丽三千的享受不过如此,顾不上欣赏左右的美女列阵,在小梅的指引下,他快步穿过富丽堂皇的接待大厅。

尖叫声,口哨声,酒气和着烟气从大厅里传来,中心舞台上几个女子跳着激烈的迪斯高,引得台下一片呼声。

“大哥,庞姐在吧台的。”小梅对文骏大声说。

“行了,我自己过去找她。你先回吧。”文骏打发走小梅,在忽暗忽明的灯光中寻找着郝姐。秀场很大,各样**男女遍布四方,十米长的吧台上挤满了疾男怨女,身着暴露的服务员托着酒水穿梭其中,他逐个寻找着,终于在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发现了三男一女。李先生和曾先生自不必说,搂着她腰的男人却让他大吃一惊。台湾商人蔡忠源,自己以前的老板,郝姐的前任情夫。

郝姐一手摸着蔡老板的脸,一手端着酒杯,喂他一口喝下杯中酒,旁边两人鼓掌相庆。

文骏再也忍耐不住,走上前去,抄起桌上啤酒瓶狠狠地往蔡忠源头上劈去,玻璃散处,啤酒,鲜血湿透了他的脸,还没等他明白过来,雨点般的拳头落了下来。另外三人一楞之下,急忙抓住文骏的手。两个广东人气力不小,一左一右架开了骂骂咧咧的他,几个男服务员赶紧冲过来,七八个一起动手,总算制住了捣乱的文骏。

庞姐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脸怒气,喝斥道,“小兄弟,要打架出去打,别砸我的场子。”瞥见郝姐正躬身忙着给蔡忠源擦拭着血迹,没理会被在地上的文骏,摇头叹了口气,“早知今日,何苦当初?喂,小毛,快去叫华哥他们出来,快点。”

遮住眼睛的血污擦掉后,蔡老板看清了文骏的脸,“他妈的,原来是你小子,老子满世界找你呢,你敢打上门来?活得不耐烦了吗?小郝,你跟他是不是?”

郝姐面无表情地睢了一眼被压在地上的文骏,撒娇说,“不知哪里来的天棒?一定是认错人了。人家心里只有你嘛,阿源。”

文骏肺都气炸了,欺骗,背叛,薄情,寡义,终于明白了我曾经提醒过的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的话。他使出吃奶的力气,挣脱几人的压迫,上前一个飞腿踢翻了面前的茶几,酒水溅了两个狗男女一身。“呸,我马文骏瞎了狗眼,相信你的鬼话,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说罢跳上沙发朝蔡老板一阵暴打,再一次被几人拉开。文骏并不知道,他们几个是庞姐养的保镖,专门用来保护场子的,没事就苦练拳脚。要说他本来也是有几分功夫的,对付几个普通的打手虽不能稳赢,至少可以全身而退,可大厅内黑灯瞎火的,四面都是沙发茶几立柱,根本施展不开,没两分钟再次被擒住,一番黑拳黑腿,让他的身上多了几分伤痕。

蔡老板的胡子都气歪了,睡了我的马子还敢打上门来,你翻了天吗?招手叫曾先生过来嘱咐,“这里不方便,你叫人先把他弄出去,找个没人地方把他给这个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他做了个刀砍的动作。曾先生立刻会意,让庞姐的手下先把文弄到后面关起来,自己打电话叫车。可怜的文骏,被堵住口,蒙上眼,五花大绑,塞进麻袋里,扔进了一辆丰田海狮车,之后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望着遍体鳞伤的马文骏,王庆渝越发糊涂了,夜总会的打架应该是发生在昨晚,要结果文骏也应该在半夜里呀,怎么会今天中午还在车上?这么长的时间都发生过什么呢?难道是有人救了他?或者中间还发生了别的什么事情?

“医生,他的伤重吗?”我指着全身被纱布包裹的文骏,关切地问。

他翻了翻床头的病历,神色凝重地说,“中度脑振荡,右臂和左腿骨折,脊椎受损,脾脏破裂,身体失血过多,严重虚弱,现在还没度过危险期。另外,我们发现伤者曾经中过一种迷药,成份还没化验出来。”

完了,这小子还没被丽日开除就已经残废了,马文骏啦,叫我怎么说你呢?偷老板的女人,差点搭上一条小命,值吗?

“杨所长,你再描述一下那位司机的长相。”王庆渝打断我的深思,看来文骏对窃听器的事一无所知,只可惜没逮住司机。

杨所长听到市局领导再一次点名,忙兴奋地叫来当时在现场准备取车的两位民警,“你们把当时见到的全部细节再说一遍,一个地方都不准遗漏。小杨你口才好先说,小沈补充。”

小杨敬了个礼,“首长好,是这样的。那台丰田车比我们先到,听修理厂的刘老板说,一个疤子脸的大汉嚷嚷说车胎爆了两个,工人检查了一下,说其中一个可以补,另一个侧面完全裂开,只能换新胎,可这种型号厂里没有,得去别家调。那大汉说,说,说传来着?对不起,王处长,我有点紧张。”小杨努力地吞着口水,想控制自己的情绪。

“瞧你这出息,你紧张什么?”杨所长气不打一处来,恨铁不成钢。“小沈,你说。”

小沈做了个立正的动作,“是,他说车后面好象有一个备胎,换那个得了。”

王庆渝眨了下眼睛,打断了他的话,“你肯定他说了‘好象’?”

“是的,首长。我们事后做了完整的笔录,刘老板是这样说的,我也问他有没有‘好象’?”

“后来呢?小杨,还是你来说。”杨所长插话道。

“他太紧张了,让小沈说吧。”王庆渝白了他一眼,不明白他怎么非得找这个关键时刻掉线的人来。

小沈受到他的鼓励,提高嗓音说,“刘老板检查了车,问他,‘喂,你这车是从刀山上开来的吗?轮子划成这样?’那大汉没理他,只说,‘你修车,我付钱,问这么多干嘛?’正在这时,我和小杨到了,他悄悄地往后面的厕所走去。后来,两个工人就从车上搬备胎,可上面有一个纸箱和一个麻袋压着,搬纸箱的时候,王处长说的那个定向窃听仪从里面掉了出来,砸到其中一个工人的脚背上。一个工人说,‘什么东西?象个录音机一样。’另一个说,‘哎哟,给老子的,象砣铁一样,看看我的脚肿了没有?喂,这肯定不是录音机,你看卡磁带的地方都没有。’两人开始打起赌来。我和小杨见状上去询问,提醒二人别翻客人的东西。这时,我远远看见那大汉正在翻厕所边的院墙,我喊了一声,他已跳过去,一溜烟转进了树丛里跑了。我想这人真怪,车不要吗?未必是怕警察?接着我和小杨开始检查车上的东西,那个麻袋当时是湿渌渌的,象是被水浸泡过一样,打开结子,里面居然有个人,就是床上这位了。在他的身上,我们发现了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写着几个潦草的字‘丽日马文骏’,刚才首长在所里见过的。”

“刚才你说那大汉脸上有块疤痕,是刀疤吗?”那张纸条他仔细研究过,随手鬼画的,凭字迹无法判断,嗅觉灵敏的王庆渝追问另外一个细节。

“刘老板说不敢肯定,估计可能是刀疤,在左脸上,大约有这么长,五六公分吧。所以他印象深刻。他当然看不出是什么疤了。”小沈张开手掌比了一下。

王庆渝再次陷入沉思,这个人会是谁呢?综合文骏和两位民警的描述,马文骏应该是被打晕后扔到水里去的,然后又莫明其妙地被人救起。凶手可能怕淹不死他,动手前预先给他抹了特制的迷药。那个人有可能经过激烈的搏斗,最后撩倒了凶手,然后开着那辆车经过此地,正好撞见了小沈他们。他说了‘好象’二字,说明他对这辆车不熟,不是原来的司机。可他为什么要跑呢?难道是怕人以为麻袋里的人是他弄的?可定向窃听仪又如何凑巧也在车上呢?难道车主跟间谍有关?或者……还有那张奇怪的纸条,他是故意想让人知道伤者的身份吗?他是不是在向我们暗示别的什么东西呢?

一切都是推断和猜测,知道真相的人也许只有他了。这个神秘的人会是谁呢?刀疤,五六公分长的刀疤,这是他身上唯一的特征,“难道,难道会是他?”王庆渝的思想不觉发出了声音,病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来。<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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