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吃了东西,终于有些精神了,羽鸢摒退了司尤派来服侍她的人,在帐篷里走运来走去,思量着怎么才能逃出去。
原来的衣服虽然被换下了,可是并没有被拿走,或许是侍女疏忽了吧。软鞭和一个荷包都在,只是有些脏。羽鸢满意的点点头,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在帐篷里整夜都没有合眼,羽鸢一直窥探者外面的动静,蓄势待发,伺机而动。司尤来看过她一次,不过羽鸢把自己捂在被子里,假装睡着,他便离去了。
……
没想到机会来得如此之快。用过午膳,迪云雅就缠着司尤说要出去骑马。
现在两国正在交涉,所以暂时的息兵了。不用打仗,军营里的气氛就变得很轻松,所以司尤欣然接受了,简单的修整理,带了小队人马向着营地北边的草原去了。
看着他们两人离营的背影,羽鸢冷笑。换上了原先的大红广袖长袍,又穿上枕边的一件浅棕色裘袍。原本戴在头上的发饰都太耀眼了,羽鸢一件也没挑,任由长发披在肩上,走出了帐篷。
刚一迈步,立刻被连个匈奴士兵挡住了去路,其中一人不善的对羽鸢道:“王子有令,没有他的许可,你哪也不能去。”他一脸凶狠的样子,羽鸢自知不招待见,也没多计较,的确,王子对敌国的皇后礼敬有加,任谁都会不爽的。
她从袖中取出一物来,在那两个守卫面前晃了晃,果然,他们都惊呆了。这是一块墨玉,色泽浓郁,上面雕刻着异兽的纹样。
这正是那晚在凤至殿,司尤临走时留下的。当时并不知它的来历,也不知道主人的身份,只是觉得这块玉佩价值连城,不舍得处理掉,便收着了。这次离宫,她是担心居心叵测的人去凤至殿寻茬,就随身带着了,真是天助也。
“看清楚了吗?这是司尤留下的,说我要出去的时候给你们看,你们就明白了。”
他们怎么会不认得?是王子一直贴身带着的玉佩,紧急的时候可作为王子的令牌的。于是两人各自退后一步,让出了路。
出了帐篷,羽鸢并不急于逃走,倒是很悠闲的在大营里晃悠,她要确定了没有人监视之后才能逃离。
今日的天气很好,看着远处的沙丘和戈壁,虽然不似中土的山水那样精致动人,也有一种别样的粗犷之美。同样是重峦叠嶂,却在风中不断变化着,豪气万丈,胸襟宽广。
一路上都是匆忙,有太多的事情要去思量,没有驻足欣赏过着难得的塞外美景。生命有何尝不是这样?总是匆匆,许多东西还没有来得及触碰,就变成只能缅怀的过往了。
看着头顶碧蓝的天空,那样澄澈,不由得想起一个人,一个已经错过的人。煊,终究是我对不起你,羽鸢轻叹。
那边的树桠上,不知名的鸟怪叫了一声。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吧,她回过神来。四周似乎并没有什么人监视,浅棕色的裘袍和身后大营围栏的颜色很相近,头上没有闪闪夺目的黄金饰物,不仔细看,根本不知道有人站在那里。
羽鸢脚尖点地,轻盈的一跃,再落地,已经到了营外。比想像中的轻松呢。
没有马匹,靠双脚走回邶营固然是不现实的,况且自己也不认得路。先在先躲在附近,等到司尤回来,发现自己失踪之后他一定会派人去追。那时只要趁乱夺一匹马,偷偷的尾随追寻的人马,应该就可以回去了。等司尤发现自己不在的时候,天色已晚,要跟随一队人不被发现,也不是什么难事。
羽鸢悄悄绕着大营走了一圈,终于发现了一个很到的藏身之处――马厩外。粮草堆放在马厩旁,筛选粮草的士兵偷懒,就直接把挑出来的劣等粮草扔出围栏,在营外堆积了厚厚的一大垛。虽然看着这些很脏的草羽鸢心里发毛,但一咬牙还是藏了进去。
以为自己的计策天衣无缝,却没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一直被人远远的监视着。那人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