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盯着看,那上的黑色竟然是流动的,真的在流动。我转了一圈,没有发现。
我的巫眼突然就出来了,一下就我看到了,那竟然是一个黑色的,拳头大小的,跳动的东西,那是鬼的心,我心想,你也长心了?扎你八大爷的,你简直就是要害死我了。
我拿着巫针,上去就是一下,巫针都弯了。
黑色停止了流动。
“台长,没事了,你马上打电话,让医生来,我们两个还有可能活下来。”
台长此刻竟然不害怕了,大概知道,这次是死定了,人如果意识到,自己死定了,就不会害怕了,没有什么比死更可怕的了。
台长打完电话,看着我。
“我们下去,没事了,到时候,这儿有一根巫针,黑散退完全后,我需要它,你把它拿下来,还给我。”
“只有我们能活着。”
我们下去,救护车已经在下面了,我们上了车,就往医院去了。
然而,没有料到的事,这件事郭子孝告诉了他不少的好朋友,他朋友太多,朋友的朋友,小城不到一个小时全知道这事了,可见,郭子孝的朋友圈子有多大。
全城的人都往外跑,反正是乱套了。我和台长做检查的时候,县长带着人进来,就把我全起来了。
“造谣,让全城的百姓都跟着乱套了,这回不判你死刑就是无期。”
你八大爷的。
“我想信肇德。”
“你相信有个屁用,我不相信。”
我被抓到了公安局,我没有想到,媚媚竟然没有离开,她过来了。
“德子,真事吗?”
“我点头。”
“怎么办?”
“我和台长已经处理完了,鬼散慢慢的会消失。”
“如果消失了,那一切就都完蛋了,你就死定了,你知道这个消息带来了多大的影响吗?”
“媚媚,没事,如果我真的有意外了,你就和肇老师,带着孩子离开这里。”
媚媚就抱着我“哇哇”的大哭。
小城什么时候安静下来的,跑出去的人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不知道,我已经不让任何人探视了。
第三天的时候,我身体就开始上了黑色,而且开始溃烂,流着黑色的水。
医生来了,看了半天都在摇头,郑伟来了。
他带着人,把我抬到单架上,然后就送上了救护车,我以为要把我埋了。郑伟坐在我身边。
“德子,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发生了什么事?”
“全城的庄稼全部死掉了,牲畜也死不了少。”
“人呢?”
“除了你和台长,其它的人都没事。”
我长长的松了口气。
“德子,你告诉我怎么治?”
“正常的治法,就是我和台长身体都是黑毒,到市中心医院,让医生看看,骨头黑了没有?如果骨头黑了,就不用治了,我只想看看孩子们,媚媚,肇老师,我妈,还有我想看的人。”
郑伟就哭了,他给我擦着流出来的黑水。
我想,这回我是玩现了,把命玩进去了。媚媚说得对,总是玩这些邪恶的东西,迟早有玩现的那天,我真的就玩现了。
媚媚坐在后面的车里跟着,我似乎就听到了她的哭声。
“媚媚在哭。”
郑伟点头,转过头去,擦了一下眼泪。
进了医院,开始检查,黑散竟然没有进到骨头里,我长长的出了口气,这是我万万没有料到的,看来黑散还是没有到极致,如果那样,就没有活着的可能了。
专家给排毒,手段确实是高明,仅三天,脸色发青,黑色都不见了,台长和我安排一个房间。
“德子,我回去就给你做一个宣传片,人类的大英雄。”
“不过你说这事是没有相信的,不如拍成电视剧,到是很好看的,就叫《萨满巫事》。”
“你说的也是,这个行,前两天来了一个片商,也就是想拍这个巫师的事情,看来这事能成。”
我只是开个玩笑,没有想到,台长当真的,我想,等出院,这事也许就是没有影子的事情了。
一个月才出院,媚媚挽着我的胳膊说。
“德子,我不当警察了,我跟你在酒吧呆着,那样我们就天天的能在一起了,时时刻刻的在一起了。”
“童子军,终于长大了?”
“去,烦人。”
肇老师已经把饭菜都弄好了,酒也摆上了。我妈说肇老师哭了好几场,我知道,我妈何尝少哭了呢?
两个孩子坐在我腿上,一边一个,那个幸福,要爆表。<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