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太子爷真是贵人多忘事。”刘长剑笑的有些尴尬:“太子爷,我就是收拾收拾这个小子,没打扰到您吧。”
“这是我的地方,你在我租客头上动土,是不是也要看看我东门庆的脸色?”东门庆那气场绝对够范儿。
刘长剑知道退一步海阔天空,但是退的步伐多了,那就真被东门庆骑在脖子上拉屎了:“太子爷,你的租客又不是你的人,和我产生了点小矛盾,你也不会有那么多闲心吧?”
想不到刘长剑还真敢不给东门庆这个面子。
“我倒是有几分闲心。”孔嘲站出来说这句话,让王小穷彼为意外。
怪不得东门庆告诉王小穷,只要刘长剑来惹麻烦,他肯定有人能轻松摆平!原来所谓的那个能轻松摆平的不是旁人,就是孔嘲。
刘长剑没见过孔嘲,所以有些疑惑。但是敢这么说,又是和东门庆一起的人,刘长剑还真有几分顾忌:“你是谁?”
“你别管我是谁。”孔嘲微微一笑,“赵蒙鸿是你舅舅吧?”
一听到认识舅舅,刘长剑还只能是有些傻眼了。这是什么关系他就摸不清楚了:“对……是我舅舅。”
“哦,这样子就好处理了。”孔嘲依然微笑着:“你给你舅舅打个电话,我跟他说。”
“你是谁啊你?”刘长剑一听有些不高兴了。
孔嘲这才收起了笑脸:“你管我是谁?我让你给你舅舅打电话你最好就打,别让我说第三次了!明白?!”
说起孔嘲来,他虽然说体形魁梧,但是笑眯眯的时候一点都看不出来任何凶相。可是板起脸来的时候,那可就是凶光闪现了。完全就是一张凶神恶煞一样的面孔,威慑力是很强的。
“我……”刘长剑这下心里没底儿了,敢这么牛叉的自然不是一般人,他最终还是拨通了舅舅的电话。
赵蒙鸿懒洋洋的接起电话:“怎么了?”
“舅舅,有个人要和你说话。”刘长剑也不知道如何解释,他又不知道自己要跟他舅舅说些什么,就只能把手机递给了孔嘲。
孔嘲接过电话并没有急着说话,而是微扬着嘴角,似乎是在鄙视刘长剑一样,打开免提,这才开口说话:“赵所长,听的出来我是谁吧?”
“啊?”赵蒙鸿在电话里一怔,然后马上就反映了过来:“哎呦!我当是谁呢,孔科长是吧?哎呀呀呀,你看,你看,这是怎么了?不会是我那个混蛋外甥给你添什么麻烦了吧?”
“赵所长,你看你这话说的。”孔嘲微微一笑:“你有那么好一个外甥,怎么会给我添麻烦呢。只不过是给我一个朋友带来点小小的麻烦,鸡毛蒜皮的事儿,我都不好意思打电话麻烦你。”
赵蒙鸿当即就开口了:“这可真是对不起了!我代我外甥道歉,道歉!希望孔科长可别往心里去。”
“没什么,要不然赵所长您来一下吧。我总觉得东区塔斯特这的治安有问题。”孔嘲带着几分笑意:“赵所长,昨天我爸还跟我说,这段时间主要就是要抓治安,抓城市和谐。东区所可一定别垫底。”
“我马上到,马上到!”赵蒙鸿一听就慌了。
孔嘲是一年前进入的公安局,作为zf公务人员,再加上他那当区委书记的老爸,今年就提成了正科级,接住法制科原科长调离的机会,直接坐上了法制科科长的位置。因为法制科负责的工作内,其中一项就是负责执法责任制和执法过错责任追究工作。所以赵蒙鸿一个派出所所长对孔嘲自然是要多方面的供养。
如果孔嘲只是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人,或许赵蒙鸿还不需要这样。而孔嘲的父亲又是区委书记,孔嘲根本不需要对他有什么维护人情之类的顾忌。
其实牛叉就牛叉在这一点上,先别管孔嘲是怎么考上了这个zf铁饭碗,但是他还真是吃是适合吃这口饭的人。起码在公安司法部门是混的风生水起。一样的大的孩子没有一个比他会来事儿的。
刘长剑见到孔嘲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对自己的舅舅都能如此平起平坐的说话,心里还真是颤了一下。表面上和实际心里还不一样呢,刘长剑可不知道,如果他舅舅赵蒙鸿衡量家庭背景之后,绝对会低人一等的和孔嘲说话。
这一番事情之后,王小穷不由的对孔嘲更多了关注了几分,看他年纪轻轻,就特有权利的样子。权利这东西是个好东西,王小穷以前并不知道权利有什么用,只是最近才参透的一种东西。
在王小穷博览群书之后的思想里,人生的最高境界就是拿沙特工资,住英国房子,用瑞典手机,戴瑞士手表,娶韩国女人,包日本二奶,做泰国按摩,开德国轿车,坐美国飞机,喝法国红酒,吃澳洲海鲜,抽古巴雪茄,穿意大利皮鞋,玩西班牙女郎,看奥地利歌剧,买俄罗斯别墅,雇菲律宾的佣人,配以色列保镖,洗土耳其桑拿……但是,如果能当华夏的当权官,以上都可以放弃。为什么?因为只要当了华夏的官,以上的一切就都拥有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