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虽然说这位东北爷们儿张大柱看上去挺能喝,但是真喝起来还真不是那酒量大的人。两、三两酒下去,就开始磨磨叨叨的开始跟王小穷东扯西扯了起来。毕竟他今天的任务就是要陪王小穷熬一夜,让他别那么急着动手。
虽然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张大柱却对陈诗熙的话毫不拖泥带水,毕竟若不是这个小姑娘当年帮他那一次,他这三年里恐怕早就跟老阎王混的很熟悉了吧?
两个人一边喝酒,张大柱就一边聊。聊的都是他们东北那旮瘩的事儿。
什么他小的时候,玩嘎了哈,弹流流,扇吧几,滑爬篱,抽冰嘎,从来不哭,不喜欢女孩子成天尿叽叽的样子,所以长大后特尿性。他小的时候,门牙卡掉过,波楞盖在马路牙子上卡突噜皮过,回到家后妈总会问,拥乎啥啊,一天天毛了三光的!他小的时候,贼淘,晒的雀黑,每晚回到家小脸都魂儿画儿的,老头就骂他成天遥哪瞎跑,瞅你那脸,埋了沽汰的!还有就是他小的时候,上课不听课,唠嗑,瞎闹,滋哇乔叫唤,把老师整激眼了说:天天上课瞎白乎,不听课,吃屎都赶不上夜乎的!他小的时候,在课堂上喜欢吵吵,吵吵到鸡头掰脸,旁边的人烦了说:你们俩找削啊!
张大柱说他从小就膈应爱溜虚拍马的屁精,看见了总恨不得谁家的驴撂蹶子踢他一脚。小时候总喜欢跟东北丫头疯,东北丫头总会先翻愣他一眼然后大叫,又塞脸,是吧!东北丫头不能惹,一惹就炸庙。他总是成群的这么说东北丫头,一天天巨能扎呼,长的苛碜不说还跟欠儿登似的,没有消停时候!
他还说他没事时不喜欢和东北丫头叽咯浪,卖呆儿的时候还得听生气的东北丫头在边念秧,脑袋瓜的疼啊!要是哪天歇罕哪个东北丫头还不意思说,东北丫头倒挺直接:瞅你一天天夹夹估估,扭扭捏捏,叽叽歪歪,吭吃瘪肚的,是不歇罕我?说完脸也红。
还说小时候谈的东北丫头小对象总是冷不丁的亲她一口,他虽然是心里美滋儿的,嘴上却说,嘎哈啊,哈喇子整我一脸!后来又寒颤东北丫头能胡咧咧,小嘴叭叭的,吐沫星子崩的到处都是,自己还臭不觉味儿,他这时候总在这时鸟悄的走开。
他说东北冬天最喜欢坐夜炕头,拥护啥?脑乎呗!东北男人没事喜欢整几盅小烧,喝的直吐回到家,东北媳妇见了心疼嘴上却骂:瞅瞅你,得儿呵的,又整这么多,成天洋了二正五迷三道的,让你喝你就喝,虎啊!
王小穷以前以为东北人都虎都愣,现在才知道东北爷们儿是真血性,尿性,讲究,对人贼拉热情……
人和人之间就是那么点简单的事儿,你对我,我对你。
王小穷在这个尿性的东北汉子身上,发现这大老爷们喝多想的也是曾经的女人吧?他口中那个东北丫头定然也不是一个简单的姑娘吧。简单的姑娘肯定得不到他这种虎人的情谜。
一顿酒喝的张大柱云山雾里绕。
王小穷问:“大柱哥,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嘿,我若说,我以前也是在东三省里跺跺脚能,吓得一群现在看着挺上台面的人屁滚尿流的人物,你信吗?”张大柱似笑非笑的看着王小穷。眼神里的浑浊和一些沧桑让王小穷不由佩服这个爷们儿。
王小穷看着那突然觉得有些琢磨不透的人,不由的怔了一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