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喝完壶中最后一杯茶,林慕泽放下了窗户。
司颜若蜷缩在角落中,披在身上的那层破棉絮拖曳在地上,露出那已然发黑的棉絮。
她尽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发着霉臭的棉丝捂上自己的双唇,泪水滑过,她还是学不会如何不伤心。
次日,她就打发到厨房重地干起了那些她从未做过的粗活。
家丁们一看是那丑奴,便将手头上最为繁重最为劳力的工作,一件件交到她的手上,还有那把异常沉重的斧头。
看管灶头的家丁,指了指远处的一堆木柴,冷冷的说道,“一分为四,劈好柴后就送进厨房,一个一个放在那里,要是弄乱了,今晚你就甭指望吃晚饭了。”丢下这句威胁性的话语,灶头家丁撇嘴离开。
“记得把那几个大缸的水都打满了,井水要赶在日出东方前挑满,主子要是吃的不满意了,有你好受的。”长相凶恶的家丁将手中的那条扁担往地上一扔,拍拍屁股就走人。
就连那几个丫鬟也不甘示弱的将手中又脏又臭的衣裳抛在地上,不时的用脚再踩上几脚,“赶紧都给洗了吧,不然明天大家伙儿都没的穿了。”
司颜若站定在原地,一手扶在身旁的那根细小的竹竿上,衣衫凌乱的铺在她的脚前,那把斧头还蹭着亮光。
到底要先做哪样呢?她收拾好衣裳放在一旁,费力的拔出那把入木三分的斧头,沉甸甸的朝着木堆走去。
有着碗口粗的木柴要劈成四段,谈何容易。司颜若拿过最顶端的那根木柴,底下的不平整根本无法放直,每斧下去,她都快精疲力竭了。
花了大半会儿的时间,她也就披了那几块,大小不一,粗厚有别的木柴,朝着灶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