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林若然亦是其中一环?
    她是因为愤恨自己和钟离彻之事,才出手,还是这本身就是她的主意?
    一时之间,华恬想通了许多,却没有想到法子。
    这时,老圣人审问的声音已经越来越严厉了,跪在地上的南安侯世子已经变了脸色,话结结巴巴地颤抖着。
    “――玉佩到底从何而来!少跟朕扯些有的没的!”老圣人在上头暴怒。
    今日乃是中秋之宴,这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竟然出了如此之事,简直是故意要落他的面子一般。这也就罢了,他不与他一般见识,想大事化事化了,可这纨绔竟然避而不谈!
    随着老圣人一声暴喝,南安侯世子身体抖了抖,终于了实话,“这、这、这是臣心爱之人赠与臣的……”
    听到这话,华恬一颗心直往下沉,因为隔着有些远,她看不清玉佩的样子。
    可是她自己的玉佩丢了,一个纨绔手中却突然多了一块玉佩,这当中有什么关系,难道还需要想吗?
    “原来是心爱之人的玉佩,难怪南安侯世子如此紧张。”淑妃在上头温和地道。
    这时南安侯越众而出,跪在南安侯世子跟前,道,“正是如此,只怕犬子不想伤了那女子的声誉,所以才再三隐瞒,还请圣人息怒。”
    他这一番话得漂亮至极,将自己儿子一直避而不谈的原因成了为了保护女子声誉,性质马上变了。
    事情似乎就此落幕,大家眼中纷纷闪过可惜,可是既然上头都发话了,他们似乎改变不了什么。
    这时一个老者站起身来,向老圣人拱了拱手,道,“方才许多人讨论有人在御花园行伤风败俗之事,南安侯世子行事一向不着调,还请圣人审问一番。”
    “那等丑事,何故拿到朝堂上来?况且言儿虽风流,但也是知道体统的!”南安侯马上反驳道。
    “既如此,何不彻查,还南安侯世子一个清白?若是任由此事不了了之,只怕明日便传遍了下,有伤圣人及皇室颜面。”那老者继续道。
    这下,南安侯再无反驳之话,只能狠狠瞪了一眼那老者。
    老圣人脸上显然意动,但是近日乃中秋假日,审问这些,未免有辱斯文,更何况在场诸多女眷。
    忽听得上头德妃道,“近日乃中秋佳节,出了这等丑事,按是不该宣扬。但若不宣扬,只怕有人将之按在皇室上头,有伤官家颜面。”
    这话彻底进了老圣人心里,他目光锐利地看向跪在地上的南安侯世子,“诗宴前一段时间,你在何处?”
    “便、便在御花园四处走动……”南安侯世子眼神闪烁地道。
    老圣人见了南安侯世子那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心中一阵厌烦,道,“京兆尹,此事由你来审问。”
    京兆尹站起身来,应了一声,便开始对南安侯世子审问起来。
    “敢问世子,当时可有人与你一起游览御花园?”
    “无……乃我一人而行……”
    “你方才可是去会你心爱之人?”京兆尹又问。
    南安侯世子低着头,嗫嚅着,没有话。
    “混账,还敢隐瞒!”老圣人见南安侯世子不出声,顿时一拍桌子,怒了!
    “是、是、是……是去与臣心爱之人会面。”南安侯世子抖着身子答道。
    京兆尹点点头,又问道,“方才诸人所,看到有人在御花园一角幽会,此事可与你相关?”
    这话一出,众人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看向南安侯世子。
    在南安侯世子身旁的南安侯哽住一口气,目光紧紧盯着南安侯世子,等着他的答案。
    华恬双手捏紧了手帕,心跳快得要从胸膛中跳出来。
    到如此时刻她才发现自己玉佩丢了,想要做些补救,已经来不及了!
    设计这一切的人,好深的心机,好厉害的计谋,让自己根本无一丝阻挡之力!
    在所有人屏息的等候中,南安侯世子一声“是”了出来。
    顿时,全场哗然!
    许多文官当即站起来,大声声讨着南安侯世子。
    “光化日之下,竟行如此伤风败俗之事,实乃猪狗不如!”
    “还有那女子,必定也是淫|荡之辈,一定查要问清楚,一并重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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