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中烛光暧昧,王案上还搁着铜爵。鹰隼用手将荷秀的香肩挽住,另一只手正抚着她红润、饱满的脸颊。
他们两人调请的表情随着我将门扇推开僵在了脸上,荷秀甚至都忘了要立刻站身起来,只是睁大眼睛不安地望着我。
“好,真好!”我一字一字地挤出,随之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等在门侧的落言不明状况,无言地望着我神情黯然地大步迈出,随即跟了上来。
殿中,荷秀愣愣地回眼去看鹰隼,问道:“王上,您说怎么办呢?”
鹰隼搂着她的手臂滑落下来,他拾起铜爵将美酒饮尽,是、苦涩的……
“处理政务?处理政务?多么可笑的理由!”我压抑着泪水疾步而行,拐过转角,忽然身子不适,扶着边上的顶梁石柱俯身干呕起来。
“公主,您没事吧?”落言关切地递上一方白帕。
我意识到自己已经怀有孩子,不可动怒也不亦悲伤。
我默默的推开落言的手,淡淡地说道:“没事。”
“公主怎么了,不是要将喜讯告诉给王上知道吗?”
“哼,他现在正高兴着呢,根本不需要什么喜讯,到是别去搅了他的兴致。”
落言被我冰冷的语气吓住了,再也不敢多问。
我慢慢地直起身子,目光恰好扫到回廊下边的侍卫统领蒯丹,他正带这一队侍卫从这里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