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盼巧蒙了,这什么跟什么,是什么意思?这个人真的精神有问题?
江寒喃喃一笑道:“桀勒个桀桀又桀桀,就是”
on--ly剩me
孤独找镯子和女人
on--ly剩me
能杀装逼的大款和欺男霸女的人渣
only剩me
默默修炼
叫螃蟹和蚌精无法吃我
枉废今生
徒留only剩me
江寒一声唉息:“美女,你尽管不懂我吧,生又何哀,死又何苦,等你明白了落花春梦一场,你自然会回来跟我唱这首歌的!”
“噗”
宁才臣听得已经一口老血喷出二米多远!
现在真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不想活了。
“报,报警?他,他,他让自己报警?”
“这个人不是真有精神病吧?”
宁才臣首先感谢天感谢地,因为他还活着。再次感谢江寒这个精神病人让他主动报警,因为刚才的电话他就是给绥道的明水区警安局局长肖为民打的电话。
忽然间,盼巧看着江寒那古怪的举动,她有些了解这个男人了。
他不是那种谁都能懂的人,或许她懂了。
“生又何哀,死又何苦,生又何哀?!”盼巧喃喃地重复着这几个字,再看江寒时,他又点上了一支烟,他用的是那种宾馆里常用的很长的大条火柴。
火柴在他的手指间还没有熄灭,在狂雪之中,火柴上的火苗迎风飞舞,但任那风如何肆虐,可火苗就是那样淡淡地燃烧,直到燃尽。
大片的警笛声响起,几辆警车不顾小区保安的错愕,直接冲破护栏开了进来,然后准确地找到了宁才臣他们所在的位置。
“举起手,不许动。”
一大片警安跳下车举枪对着江寒,而宁才臣如见了亲人般地连滚带爬到了警车边上。
“他,杀人了,杀人了,抓住他,快让我上车!”宁才臣慌不择路地爬上了警车。
“你们干什么吃的,快过来围住我,保护我!”宁才臣歇斯底里的大叫道。
明水分局局长肖为民看着眼前的情景皱了下眉头,他似乎看出了江寒有些诡异,但又说不清楚。
“宁总,你说他杀了人?”肖为民来到宁才臣身边隔着车窗对他道。
“是呵,老肖你难道眼睛有问题,那些个死人你看不到道吗?”宁才臣两手紧紧抓着车门,好似怕被拉下车一般。
“可是宁总,这根本就没有尸体啊。”肖为民苦笑一下道。
“那不是?”宁才臣将胳膊伸出警车车窗向外一指,接着他就愣住了。
自己那四个保镖的尸体竟然神奇的不见了。只是他们原来尸体呆过的地方明显比较温热,周围的雪化了一大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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