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内衣区的诸女,看到那些流氓被全部打倒,已经走了出来。此时见到警察要给柳翰戴上手铐时,一下子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述说着事情的经过,为柳翰作着辩护。
那位余所长正要给柳翰戴上手铐的时候,见突然冲出六、七个绝美的小姑娘在不断向自己为眼前的小子求情,就不耐烦地挥了一下手里的铐子,面带讥讽的说道:“我不管你们是他的什么人,请不要阻挡我们办公,妨碍公务是要犯法的,你们知道吗?”说着“咔咔”两声,就给柳翰戴上了手铐。
而柳翰此时却面带微笑,鄙视着眼前的一群的所谓警察,轻声地劝慰着阻拦他们将自己带走的诸女道:“没事儿的,我跟他们走。咱们又没犯法,他们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你们先回去吧。”
“不,你去哪里我们就跟到哪里!”众女齐声回答道。
“唉警察先生,这是我的证件,请你先看一下。”看到阻止不了他们带走柳翰,慕容霜儿无奈的叹了口气,从自己身上的皮夹子中取出了一本证件,递给了那位余所长。
那位余所长接过这本证件一看,不由楞了一下,嘴里低呼道:“台胞证”
“对,这是我的证件,可不可以不要给他戴手铐,我保证他不回跑还不行吗?”
余所长翻开台胞证仔细地对着慕容霜儿核对了半天,知道这是真的证件,就犹豫了一下,然后对着自己着身后的人说道:“那好吧,就把他的手铐摘了吧。”然后就把柳翰带出商场,塞入了警车。
看着开走的警车,娇憨的刘箐已经趴在了慕容霜儿的怀里,不住嘤嘤的哭泣;而王雅丹、许瑶瑶还有舒畅也都是泪流满面;慕容霜雪二女因为是众女的领袖,也只能眼含热泪,压抑着心中的悲愤。只有曹立影的表情最为奇怪,不但没有一丝担忧,反而低声的劝慰着几个人不要担心,并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柳翰一定不会耽误三天后进行的选拔赛。
“你们是那个年轻人的朋友吗?”一声问话打断众女的忧伤,那位商场经理站在了她们的身后轻声的问道。
“我们都是他的朋友,您是”表现最为冷静的曹立影连忙问道。
“我是商场的值班经理。真对不起,你们是我们的顾客,而我们却保护不了你们,真惭愧呀!”知道了她们是柳翰的朋友,经理道完歉后,又接着说道:“你们能不能和我到楼上来一下,我有一些东西给你们,可能会对那个年轻人有帮助。”
听到会对柳翰有帮助,几女马上和他走上了楼去。
还是那间宽敞的监控室,只不过在里面接待诸女的,只有那位经理和一位保安。只见大屏幕的画面不断地变换:一开始是三辆面包车停在了门外,那一群凶神恶煞蜂拥着下了车;然后就是在内衣区入口处,中年男人伸手去摸许瑶瑶的胸口;后来那帮人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冲向了手无寸铁的柳翰;之后就是柳翰被迫还击,大发神威将他们打倒在地;最后是那余所长不问青红皂白,举起手中的警棍冲向柳翰当大屏幕上播放完这一切时,经理递过两张硬盘,正色地说道:“这就是事情的整个过程,我把各个角度的监控画面给你们复制了两套,希望能对你们有帮助。”
接过经理手中的硬盘,几女呆呆的望着他,那眼神中既有深深的感激,又有淡淡的疑惑。
看了众女的眼神,那经理郑重的说道:“你们不用谢我,我们也是看不惯那群人渣横行霸道,如今又来到我们商场捣乱,如果再不整治一下的话,以后我们还怎么做生意。我这么着急的给你们两份复制的监控画面,就是怕那些混蛋在来泯灭证据,希望你们能够妥善保管,并善加利用。”一番话语说完,就在诸女崇敬的目光中走出了监控室。
监控室里是那么的宽敞明亮,而此时的柳翰,却呆在一间矮小阴暗的审讯室里。这间审讯室,也就是六、七平米的样子,两面都是墙壁,奇怪的是,正对着门的一面墙壁,竟然被一块巨大的镜子占满了,显得那么的突兀。整个审讯室里只有从铁门上那小小的窗口中,才能透过一丝微弱的光亮。就是的嘛,这么黑的屋子里摆张镜子,照个屁呀!两边的白墙上,各写着四个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而屋子的正中间,放着一张不大的桌子。桌子的后面,放着两把木制的椅子。桌子前面的一把被固定在水泥地里的铁制椅子上,坐的正是柳翰。此时他的双手,被铐在了那和椅子一样固定到了地下的一张窄小的铁桌上。而那张铁桌,由于离椅子太近了,已经压在了那坐椅子上的人的身上,如果一般人坐在了椅子上,想要站起来的话,都非常的困难。从那木制桌子上的一个台灯中,射出一道刺眼的强光,照在了的柳翰那帅气的俊脸上。已经有些习惯了强光的柳翰,脸上依旧挂着慵懒的笑容,就好像到这里来是度假一般。
许久,被铐在审讯室里的柳翰也无人理睬,就好像已经被完全的遗忘。柳翰也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从他的鼻孔中不断还有轻快的歌声哼出。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消耗过去。
突然“咣当”一声,审讯室的铁门被从外面打开了。那位余所长和另一个警察迈步走了进来,并排坐到了那木制的椅子上。
“说吧,你为什么打伤那些人?”余所长对柳翰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