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鲜北说,“没人管,不等于永远没人管;今天没人管,不等于明天还没人管。在人家的地盘,总不是那么回事。明早出发,继续向北走。”
鲜东说,“你确信北边有没人管的地方?”
鲜北点点头说,“有,过了赵国,就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我们到那里去过日子。在这里,在赵国,不行,你们都知道赵国和秦国的亲戚关系,一旦他们知道我们是怎么出来的,势必告诉秦国,你想,秦国会坐视不管吗?”
高峰哑言,大家都哑言。实际上,大多数人,想滞留在这片林子里,过这种和女人耳鬓厮磨的日子。有婆姨的也两个多月没接触女人了,二、三十岁,你想想啊;更不要说从来没接触过女人的。
鲜北说,“这回,咱们男人,除了慕大叔和容梓还赶着马车外,其他都坐在驳上,边走边训,以走代训,我时刻发布指令,大家做马上动作。”
不知谁说了一句,“羊谁来赶?”
以前赶羊没有固定人,大家轮班。但是,这回大家都骑马,没法赶羊了。
鲜北说,“把咱们的羊交给他们图尔国的萨露昔。”
她们叫她们的带来的三只狗为萨露昔,是“五白”的意思。
这种狗四条腿和爪,脸——眉弓以下都是白的。但是,眼睛、鼻头和尾巴是黑的,身体的其他部位浅熟灰色。突琪娅说,它们祖先,看管过羊,就是牧羊犬呗,天生秉性就是牧羊的,把一群羊交给它们,自然是没问题的。鲜北征求过突琪娅的意见,她也说没问题。
高峰的屁股搓搓着,说,“这回可妥了,咱这才叫有规模了呢!连羊都有人放了!”
鲜北说,“啥叫妥?有些事迫在眉睫,不赶快解决,就有问题了。”
高峰说,“咱还有啥事?”
鲜北说,“啥事?粮食不多了,原来十个人,这一下子增加了四十多,加孩子,当五十多人。怎么解决?”
高峰说,“咱们不是有羊吗?”
“羊,”鲜北说,“一天两只,还能吃多少天?”
高峰不语了,其他别人也没有话了。
鲜北环顾四周,说,“咱们必须在粮食和羊吃光之前,解决它,这是当务之急。”
“抢!”高峰说。
鲜北看了看高峰,又看看大家,说,“也不是不可以的。世无英雄,为了生存,可以不择手段。但是,有两条原则必须掌握:能不抢就不抢;第二,保护自己,不受伤不殒命,也不要伤害对方。抢夺,本来就违反人伦,再伤害人命,和强盗又有何异?我们让历史记录一笔‘有一伙骑着神兽的强盗’?”
大家都说,“那是那是,不能轻易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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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带着一种沉重的气氛,队伍出发了。
一路无话,鲜北也没有进行过多的训练。但是,队伍还是很威武的:九个骑着驳前行的男人,一顺水的白衣白裤白斗篷,驳还是白的,给人一种肃穆、威严的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