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对这个是非不分一味护短的狗男人,不仅厌恶,还觉得恶心。
“那殿下是什么意思?我冒犯了她,要我给她赔罪么?要不要下跪磕头?”
景烜蹙眉,很不喜欢她说这话的语气,听着恭顺,实则尖锐。
本想让她去给柳姑姑赔罪的,可不知为何,还是改了主意:“你以后,别再招惹她,更不许言语冒犯她,否则本王割了你的舌头。”
柳姑姑自幼跟着他母后,又照顾他多年,劳苦功高,他不允许柳姑姑受委屈的。
至于柳姑姑耍的心眼,他不在意,反正褚欢受不受委屈,于他无关痛痒。
褚欢若有似无的讥讽一笑,从善如流:“那就多谢殿下从轻发落。”
拜谢之后她起身,正色道:“殿下,我已经想好了给你祛疤的法子,也做好了准备,不过过程不太寻常,不知道殿下肯不肯。”
“什么办法?”
“殿下脸上的疤时间久了,并且是增生疤痕,擦药已经去不掉,只能割掉旧疤重新长出来,才能用药彻底消去。”
景烜吃惊:“你说什么?割掉?”
褚欢点头,笃定道:“是,所以说不寻常,殿下不一定肯,但是这是唯一的办法,请殿下考虑。”
景烜眯眼盯着她,明显的质疑,质疑她之前是在骗自己,也质疑她所谓的唯一的办法。
盯着景烜的满目质疑,褚欢深吸了口气保证:“殿下,我已经拿性命担保为你祛疤,不会轻率的,而且我保证,按照我的法子,殿下的疤一定去的干干净净,不出两个月,殿下的脸就能恢复如常。”
景烜思索了会儿,还是顾虑踌躇了:“你先回去,此事容本王考虑。”
褚欢话都说了,也不想继续在这里面对他折磨自己的感官,利落的走了。
景烜总觉得,这女人像是在厌烦自己。
不过这会儿,也懒得计较了。
他思量着褚欢说的法子,东青进来了也没有反应。
东青自顾道:“殿下,属下问过拂兮,今日冲突,柳姑姑确实一味护短行事偏颇,王妃才一怒之下出言冒犯。”
景烜眉头微动。
“而且拂兮还说,这几日王妃的饮食份例被日渐克扣,想必也是柳姑姑的意思,王妃也知道,因此,早对柳姑姑不满了。”
景烜沉吟片刻,如此表态:“不过小事,不必管。”
这便是由着柳姑姑继续克扣怠慢了。
东青不再多言。
。
褚欢回颂茗居的路上,遇上了柳姑姑。
不,确切的说,是柳姑姑特意来堵她。
褚欢好整以暇的看她,
柳姑姑依旧不行礼,还笑着说:“来告诉王妃一声,轻惢的手已经接回来了,等她养好了伤,会继续留在我身边做事,以后王妃若见着她,可莫要为难啊。”
褚欢淡笑:“柳姑姑,你的这番面目,可真掉份儿。”
柳姑姑闻言一愣,随即变了脸色:“你说什么?”
褚欢摊手无辜道:“我没说什么啊,就是觉得柳姑姑不必为了恶心我这样抹黑自己,虽然留下她很让我难堪,但是柳姑姑你脸上难道有光?”
这话,问住柳姑姑了。
褚欢都不想搭理她了,降低自己的格调。
“人怎么样我不管,柳姑姑记得把我的东西快点送回来,你这样看不上我,应该也不屑昧我的东西吧?”
说完,迈着悠哉的步走了。
柳姑姑黑了脸。
盯着褚欢的背影,柳姑姑不满出声:“怎么回事?殿下不是说让她给我赔罪么?为何没有?她还毫发无损悠哉自得的,殿下这是不管我的脸面了?”
身后婢女低头不敢吱声,这种不知轻重的话,她们可不敢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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