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个人神经上早就出现了问题呢?”陆大川打断我的话。
“杀了人,还抢走我们的吃的,你说他是个疯子?”
陆大川点点头:“假如他神经正常,长期生活在这种地方,见到有人来会怎么样?我觉得正常反应应该是惊喜万分,如见亲人。但他却是杀人抢吃――的。”陆大川说吃的两个字时有意停顿了一下,强调只抢吃的,而不是其他财物,“这是第一个我觉得他神经出了问题的地方,第二个就是被我们发现后他逃到的这个地方。”陆大川指了指面前的金属大缸里的东西,“从这些东西看,这里是他平时居住的地方,外头有四通八达的洞穴,他跑得那么快,完全可以找个地方躲起来,可他哪也没去,直直把我们带到他的居所,是不是太不正常了?”
我有些被说服了:“也许你说的对,可他人呢?”
陆大川指着山洞深处说:“这里没地方可去,只能是躲在那个洞里去了。”
我望向陆大川手指的地方,看见里面洞壁上还有一个洞口。
“你怎么肯定那是他住的地方?如果和下面一样是通到别的洞里的通道,咱们在这耽搁这么长时间,他不早跑了!”
“是不是,进去看看就清楚了。如果一切不出我的预料,咱们在里面会有天大的收获。”陆大川结束了我们的讨论,举步向他早就看见的洞厅深处正面墙壁上小套洞里走去。
“什么天大的收获?”我心里嘀咕了一下,但没有问。
我们将信将疑跟着陆大川走去。突然,我心里又忐忑不安起来。进到这个洞里,看见那些保存完好的水和叫不上名字的食物后,我心里做着和陆大川差不过的推测,不同的是陆大川想到科考队的成员,而我想到的是我的父亲。之前林仙儿说如果那个人是我父亲,该出来相认,而不是杀人抢东西,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可陆大川推断出那个人有可能成了疯子,我又觉得有可能是我的父亲。
山洞后墙离堆放那些东西的地方并没多远,不到一分钟我们便走到了跟前。陆大川在洞口停了一下,确定里面没有危险,迈步走进去。我们跟在后面鱼贯而入,竟没有一个人回头向洞外望一眼。
按说我们都不是做事马虎的人,尤其是陆大川、刘发山二人,可从发现那个人后我们像被鬼迷住了心窍,全然把另外两伙人抛在了脑后。
本来我们要做螳螂后面的黄雀,没想到因为这个严重的疏忽,反倒成为了别人的瓮中之鳖。<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