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顾政屿嘴上说着苏皖矫情,但手却已经环住了苏皖的腰,“被欺负了?”
苏皖摇摇头,许是因为昨夜有了肌肤之亲,如今整个人都埋在顾政屿的怀里,是快要溢出来的安心。
“顾政屿你说男女平等这句话都被说烂了,但为什么还是有很多人觉得女生是‘赔钱货’,培养她们是浪费的呢?在你们男人眼里,真就女子无才便是德吗?”
“这就好比几个人聚在一起画杨桃,有的人从正面看它就是棱形的,有人从侧面看它就是五角星,你没办法去定义这件事的对错,因为你站在的并不是她的那一面。”
顾政屿一边给苏皖按着腰,一边耐心道:“有些事情切莫强求,一家人不进两家门,别把自己弄得里外不是人。”
苏皖是听进去了的,但正因为听进去了,她才觉得更可悲。
“不过.”
顾政屿话音一转道:“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句话用在别人身上恰当不恰当我不清楚,但用在你身上是正合适,你若有才,别人都得倒大霉。”
在苏皖将要彻底炸毛之前,顾政屿抬头抵在了苏皖的头顶,声音缠绵夹杂着宠溺:“因为建国后明令禁止动物不得成精,你这只小狐狸竟然还成精,在多学点,谁还能压得住你?”
顾政屿一向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只三两句,就将苏皖哄得开开心心。
苏皖娇俏的撒娇:“我哪里那么有才了。”
屋外阳光正好,将苏皖的周身都绕上了一层暖意,苏皖就像只晒着太阳软绵绵撒娇的小猫一般,说话娇娇的,声音软软的,还带着一点嗲。
顾政屿则像是一只藏獒狼犬匍匐在苏皖的身边,用气场划分出领域,将苏皖盖上自己的烙印,叫别人不敢搭讪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