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夫妻俩在洗漱间又是一阵嬉闹,梁学涛逮着机会狠狠亲了媳妇儿几口,魏红玉对这个没脸没皮的家伙简直是束手无策,只能狠狠的掐了他几把。
一家子闹哄哄的吃完早饭,照例该上山的上山,该下地的下地干农活,该在家忙家务的手里也没闲着。
前段时间,梁学涛忙得就没个闲,恨不得有八只脚,十六双手。
先开始是蝗灾,然后割了麦子又忙着翻地种蔬菜大豆,梁学军的事处理完紧跟着又出了征粮那档子事,忙里偷闲的时候还得挖沟渠预备着九月初的洪灾。
这几天,手头倒没什么要紧的事,梁学涛下地忙完农活,想起媳妇儿让他多砍些柴给徐家四个丫头送去,便背着箩筐拿着斧子上了山。
他不爱在山口和别家的凑热闹,这时节上山的多以采摘野菜的女人小孩为主,凑在一堆叽叽喳喳跟麻雀似的,简直烦死个人,再说也不能紧着一片树林砍伐,山口的那些树都秃得只剩下树干了,鬼知道这末世要持续几年,他们村还得指着这虞山过日子呢,山里头这些动植物的可持续生长还得靠大家来维护,想到这,梁学涛觉得这事很有必要和周诚提一下。
于是入山后他便径直往里走,梁学涛的六感何其敏锐,走了没多久,便发现身后缀了个小尾巴。
小家伙见行迹被发现,乐呵呵的扑了过去,被梁学涛一把捞在怀里。
“小黑熊。”他抬了抬眉,“真是个鬼机灵!”
像是在回应对方,小黑熊摇头晃脑了一阵,挂在脖间的玉石也跟着一起晃荡起来。
小家伙这段日子过得挺惬意,许是有灵气纳入体内的缘故,它的嗅觉、味觉以及体能远远超越其他的狗熊。
梁学涛夫妻俩如果早上上山修炼,根本瞒不过它,一准跑过来没脸没皮的跟着蹭灵气,谁也赶不走。
其他时候则到处转悠,这片山头基本算是它的地盘,当然,遇着陌生人上山,小家伙都会警觉的避开。
这个时节山里能吃的东西多着呢,数不尽的野果还有河里的小鱼小虾都是美味,再加上梁豆时不时上山给它送点吃的打牙祭,自小黑熊出生起还数这段日子过得最好!
一人一熊往山里走了半个来小时这才停下,梁学涛瞅着这片树林不错,遂放下竹筐拎着斧头忙活起来。
这一忙直至太阳快下山才回家,吃完饭点着煤油灯走向后院准备劈柴的梁学涛心想,红玉一句话,那就是一口唾沫丁,一道圣旨,办不好别说媳妇儿不高兴,就是他自个心里都不得劲。
哎,天生的劳碌命!
隔了一天,白警官一行人再次来到了大田村。
手铐、电警棍按着约定的数量一个都没少,另外他手里的私货——那两把弓弩也没拉下。
周诚马不停蹄的安排他们上山砍树,摘野菜,当然,随行之中少不了要有两名自家的村民,名义上是陪同,做向导,实则却是起着监督的作用。
对此,村民们表面上没什么意见,私下里却有一小部分人心生不快,山上的树木和野菜又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外人用了,他们这里自然要少分一杯羹。
然而心里再不满,这话也说不出口,毕竟现在的周诚在村里的威信不是一点半点,更何况作出这个决策人家没存半点私心,完全是为了村民的自身安全着想,有了这些电警棍在手,护卫队的武力值能强上几分。
末世来临后随着时间的的推移,大伙儿的危机意识也是越来越强烈,只要能有口吃的,饿不死就行,最为要紧的是保住家里老小的性命,这是村里绝大部分青壮年的心声。
白警官的弓弩到手后,周诚第一时间给梁学涛送来了一把。
这把弓弩长约半米,宽三四十公分,臂身由褐色的木质材料制成,整个弓弩呈十字状,也称为十字弩,比起军用十字弩威力自然小了不少,但它的杀伤力也不可小觑。
梁学涛和魏红玉内修墨云诀,外有炼体术,毫不夸张的说,如今他俩手中有个小石头都能成为武器,弓弩这类武器于他们而言,并没有太大的吸引力。
倒是梁娟和梁豆对这玩意儿挺稀罕,两人轮番爱不释手的把玩了许久。
比起弓箭,弓弩使用要求要低很多,梁娟和梁豆力气大,眼神也好,倒是都能用,为此两个人争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都想据为己有。
最后还是梁学涛拍板——俩人轮着来,一人使一天。
姐弟俩谁都不吃亏,还算满意,反倒是梁学涛心里泛起了嘀咕,越发得看周诚不顺眼。
翌日吃完午饭,梁学涛地里的农活忙得差不多了,于是打算带着孩子们上山操练一番,光拿着弓弩比划,没实物参照肯定不行,得练练小家伙们的应变能力和准头。
这是要带着他俩上山打猎?梁娟和梁豆高兴得忍不住欢呼起来,急急忙忙的各自回房换衣服。
魏红玉则忙着给孩子们准备上山用的太阳帽、小毛巾和小背篓等物,进进出出的见梁雯坐在堂屋的靠背椅上纹丝不动,不禁有些讶异的问道:“雯雯,你咋不回房换身衣服。”
梁雯撇了撇嘴,“外头那么晒,上山干嘛?吃饱了没事找罪受,还不如回房午睡!”她本来就生得黑,再晒下去还不被人笑话是非洲难民!
她心里多少有些埋怨魏红玉多事,口气不免有些冲,魏红玉听惯了没觉得有什么,一旁的梁老太和梁学涛却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不会话说就闭上你的嘴,没人当你是哑巴!”梁学涛喝道,他倒是有心再训斥两句,但想着疼闺女没边的红玉,再多的不满也只能咽下肚,倘若不是顾忌梁老太在场,说不定媳妇儿能当场甩脸子给他看。
挨了骂的梁雯不敢继续端坐着,悻悻然的回了自己房间,心里的这股怨气自然不敢冲着父亲撒,憋着又实在难受,只能转移到魏红玉头上,躺在炕上嘀嘀咕咕了好半天。
魏红玉压根不知道闺女这些想法,她是一颗心大半扑在了儿女身上,可惜的是梁雯不领情。
梁老太在一旁瞧着,再一琢磨,总觉得涛子对这个小闺女的态度有些不对劲,到了晚间吃完饭,遂找了个由头把梁学涛喊进房间,问起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