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他这样子对她,不冷不热,话的声音似乎也不带感情,不咸不淡。
“妞妞,为了你,我连姐姐都不认,你应该知道我的苦心,我不可能一直与你谈这种若即若离,我郁夜臣时间是宝贵的,可没那么时间与你谈一场柏拉国图式的恋爱。”
闻言,妞妞茅塞顿开,原来,这男人是在吃醋啊。
妞妞笑了,放下了手中的行李,摇着丰臀走过去,用手碰了碰他的胳膊。
“喂,夜臣,你没发现我的心已经向着你了吗?”
她现在都不太去管焰骜了。
“我对焰骜只是时一种迷恋啊,那种懵懂的感情早因岁月的流逝而烟消云散,那只是少女情怀啊。”
她以为自己的表白会换来郁夜臣的宠溺,没想男人反而下颌骨紧崩,嘴角抿成一条直线。
“那好,为了表示你的诚心,今晚,我搬去你那卧室住可好?”
他得云淡风清,让妞妞一颗心聚然就崩得死紧,妈呀,他要搬来与她一起住,那表示他想与她……
“我……我那个来了。”
她踌躇半撒了一个谎,这是自己预想到的结果,郁夜臣也没有话,只是眼神变得犀利,吸了最后一口烟,扔了烟蒂,他正欲起身上楼洗去一身的尘灰,恰在这时,手机响了。
他没有出声,静待对方开口,因为是飞儿打来的,如果他先开口称呼就会把妞妞吓跑。
“夜臣,把妞妞带到我这儿来吧。”
“现在?”
“对,现在。”
“好。”他挂断了电话,一手扯着妞妞的胳膊就往门外走。
妞妞从未见过这样粗鲁的郁夜臣吓得尖声出声。
“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了就知道,放心,我不会把你卖了的。”我那么喜欢你,不可能将你卖了,哪怕你做尽了坏事,十恶不赦,冲着你这张长得像她的脸孔,我也不可能让你受多少的罪,只是,现在,我必须给姐姐一个交待。
妞妞被他扔进了车厢,而他大步绕过了车头,坐上驾驶座,倒了车,车子像一支离弦的箭般冲出去,划破了夜色织就的华丽衣裳。
妞妞一颗心七上八下,郁夜臣开得很愉,窗外的景色迅速从视野中倒退,当看到了那幢熟悉的房子,妞妞吓得背心冷汗都流了出来,她有一种预感,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车子停了,透过车窗,她望着窗外的一景一物,面如土色,心跳也在迅速加剧,不知为何,她就是怕下车,她不知道下车后面对自己的是什么命运,现在,她想搬救兵已经太迟了,她不可能当着郁夜臣的面给她打电话,而且,郁夜臣也不会允许。
当郁夜臣打开车门让她下车时,她却死死地用手抓住了车座两侧,迅猛地掏着头,她做了亏心事所以心里惊慌失措。
“下车。”自从见到妞妞的墓后,郁夜臣心情就非常不好,他那里还能再允许假妞妞如此违抗自己,如果是以前,他可以无条件,无底限的宠着她,爱着她,现在,不行,因为,他知道她只是一个复制的伪劣产品。
冒牌儿货。
“我不下,我不喜欢这里,我不要下,夜臣,带我离开。”
她装着自己被焰骜与叶惠心所伤,所以,她的头摇得像拔浪鼓,甚至泪水滚落腮边。
“我下车。”郁夜臣大掌扯着她的胳膊,妞妞感觉自己的胳膊好像要被他扯脱身体似的,他不顾她的疼痛,强行将她拉下了车,还把她拽进了焰骜家的厅堂,焰家厅堂此时正灯火通明,佣人们早已上床歇息,屋子里虽然人寥寥无几,那两张脸在京都却是极有份量,极有身份的人物。
焰君煌工作特别忙碌,平时这个时间段早休息了,可是,今,却陪着老婆米飞儿等在了客厅!
见郁夜臣拎着哭得哗哩哗啦的假妞妞进来,焰君煌剑眉轻皱了一下,飞儿的神情则显得更为严厉,毕竟,这个女孩子冒充了她女儿这么几年,她仔细地打量着这个满脸泪水的女孩子,皮肤很白,很有光泽,五官也精美,眉宇间更是透着淡淡的清秀,整个人干干净净的,为何却要做这样的亏心事,假冒妞妞来欺骗她们这一大家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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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没办法,暮哥累死了,要上课啊,只能慢慢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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