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刚才老九的话虽然多有得罪，但是也很正确，如果信口雌黄诬告皇子，你可能承担那后果？”龙昊天挑眉问他，语气已经有几分认真了。
华国仁眼神发狠，断然道：“下官愿意承担！”
“那好，皇子犯法，与民同罪！如果真的是他，我定然将他逐出皇宫，贬为奴籍！但是，仅凭你个人所言还不够，你必须提出确切的证据！”
“下官觉得，将徐通严刑拷问，就能得出真相。”
“哟哟哟！你可真是好算盘，你当别人都是白痴？我知道你跟丽锦宫要好，见不得他们吃亏，随时随地想找机会泼我一身脏水，你这一招栽赃陷害，就算扳不倒我，也能将我师傅给废了！你欺负我年纪小？不过你这点坏心思我一眼就看穿了！”
顿了顿，龙羽又转而对龙昊天说：“父皇，我大半夜麻烦徐通师傅给我开门本来就过意不去，谁知道还能害得他丢命！请不要对他严刑拷问！如果非要严刑拷问，直接抓我去就是了！”
龙昊天皱眉：“好了，别人说一句话，你总是要说十句！全天下的理都被你占去了！真不知道哪里学来这一套！”
他的话虽不客气，语气却充满一种父亲对儿子的那种宠溺。无由来的，龙羽心里一暖，看向龙昊天的眼神就多了几分孺慕之情。
“皇上！”华国仁一看急了，扑通一声跪在龙昊天面前：“为了失窃的培元丹，下官已经倾家荡产了，还请秉公处理啊！”
“屈打成招与秉公处理本就是反义词！”龙昊天不耐烦地说。“除了严刑拷打徐通，你还能提出何种证据？”
华国仁想了想说：“禁卫犬上次被九皇子袭击，原来是失去了嗅觉，如今，它的嗅觉已经恢复，请让禁卫犬重新搜索！”
“准了！”龙昊天立刻说。“龙羽，来陪我下一盘棋！”
龙羽眨巴眨巴眼睛说：“我得回去看着他，免得他栽赃给我！”
“你放心！我派人寸步不离地盯着他！”
“可是”
“这是命令！”
“好吧……”
龙羽心知肚明，表面上是下棋，实际上是为了不让他有机会回去转移赃物！
“你去经阁看什么书？”龙昊天拿着棋子，看似漫不经心地问。
一次次失窃案都指向龙羽，龙昊天又不傻，自然会怀疑他。
他甚至暗中派人调查过龙羽，李铁柱的存在，徐通暗中操作让他赢了百万银子等等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
龙羽才十二岁，哪来这么多鬼心眼子？他本来断定八成是徐通教唆的，那徐通就长了一副教坏儿童的模样。
可是自从上次龙羽下棋赢了他，他就不这样想了，这个从小被他遗弃，不闻不问的儿子，他还真有些看不透。
“我是想找龙髓和凤泪的线索。”龙羽回答。“不过，找了一个晚上也只找到只字片语，没什么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