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眼见这三五天里还没法破译经咒,也无法隐瞒了,只好将情况跟阿依朵如实交代。
她虽有些失落之色,但也不至于露出悲伤,反而笑着安慰我:“毕摩哥哥,一年都等了,多几天又怎样呢,至少现在,要比站在太阳底下受那么多苦要好太多了呀。”
我看她现在精神好似比之前旺盛不少,再看那支黑塔香已经燃烧殆尽,留下的最后一抹余烟正袅袅向她身上飘去,想必这黑香定然起了不少作用,只是不知这一枝香的能量,可以让她坚持多久。
门铃响起来,开门见金发财站门外,约好的开会时间已经到了。
他站在门口向里张望了一眼,用眼神问我如何,我点点头,示意他没事。
他便笑呵呵地跨了进来,一边走一边说道:“哟,这屋子怎么那么香呢……妹子,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嘛?”
阿依朵欠了欠身子,坐正后回道:“嗯,前面毕摩哥哥点了支香,现在感觉好多了。”
+:“开灯应该还好,之前每夜在路边,都有大车灯照过,也没觉得不舒服,你们就开着。”
阿豹便顺手开了客厅的完,也没见他回答一句,可能也是在思索。
“爸?怎么样,知道是什么了吗?怎么拿下来知道嘛?”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后,传来老头子略有迟疑的声音:“难道……不会啊,这东西已经失传了很多年啦,怎么会在一个小姑娘的脖子上呢?”
“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他好像有些迟疑,但从这话里又觉得此物来历不凡,便也急着催促他赶紧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