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三人显然被眼前一幕惊得不知所措,我走到最近的三名战士前面,探手试了试鼻息,还有些呼吸,顺手又探了一下铁蛋和小刘的,居然也还都有鼻息。
“都还活着呢!”我向金发财和李佑吾叫道。
“这几个也都活着。”李佑吾已经将阿紫阿虎阿豹都探了一遍鼻息。
金发财走到王连长身边,蹲下来扶着他的肩膀,生怕他也会突然昏厥过去,而那王连长虽然还未倒下,两只眼睛却失去了之前的那股锐气,显然已被一波一波的变故,打击得失去了意志一般,只是呆呆地看着我们,却没说一句话。
我和李佑吾凑到了金发财和王连长那边蹲下。
“我想,他们可能也是中毒了,如果说这潭水是有毒的,那这瀑布飞溅起来的那么多水雾,之前我们一路滑行下来就已经吸进了不少,在这站了那么久,即便没有下水,也多少是会吸进口鼻中的。”我说道:“体质好的可以撑久点,体质弱的,喏,从他们倒下的顺序就知@道:“后来发现,咱鱼塘附近新造了个炼铜厂,隔三差五的就把那废水,趁半夜偷偷地用卡车运到鱼塘边上倾倒,后来检测报告出来,这鱼塘里的水,含了大量的重金属,当时那水就跟这潭子里一个色儿的。后来算是赔偿了我们点钱,也就私了了,告他们也没用,国企嘛,能有点赔偿就不错了。”
我记得冰冰之前也说过,铜元素过量的水是泛绿的,看来是没有错了:“难道这深潭底下是通着个大铜矿?”我看了看李佑吾。
“应该没那么简单!”他轻轻说道:“我觉得……”
“嗷嗷~~”李佑吾的话音未落,我们头是孔雀,就算是个有过道德教养的人类,也未必愿意。
我和金发财凑过去看阿紫的反应,并在边上喊着她的名字,大概过了两三分钟,只见她的眼皮微微抖动了几下,随即伸出舌尖又舔了舔唇边的红血。又过了几分钟,她竟然睁开了双眼,真的醒了……
我已经无法说服自己,这到底是个什么原因。
如果非要牵强地找个理由,难道是因为它们常年生活在潭边饮水,所以导致了它们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这种剧毒?还是本来它们的基因就有这种化毒的天赋?难道它们的血液已经有了强大的抗体?但是它们又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血液可以救治晕厥的主人的呢?它们又是如何判断阿紫是中了潭水的毒而昏迷的呢?它们之间又是用什么语言沟通,来完成如此复杂的犹如一场宗教仪式般的“集体会诊”的呢?……
这世界上有太多我们无法解释的现象,哪怕是像我这样从小熟读诗书典籍、广涉各类学科的大学毕业生,放在如今这个陌生的环境中,智商还不及这几只鸟的十分之一。
阿紫听完金发财的叙述,也无法做出解释,只是抱着乌玛摸了又摸,泣不成声。
而李佑吾在这时间里,已经将那灰孔雀的脖子在所有昏倒的人嘴边都擦足了血,在王连长嘴上也擦了几下。
随后他从包里取出个小空瓶,挤了半瓶血后,才将它放在了地上。
那灰孔雀也许由于失血较多加上惊吓和疼痛,匍匐在地上也不挣扎。任由李佑吾用布条帮它把伤口包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