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女子发怒的视线,让尉迟寒不得不又说道:“不过,也多亏了十七王爷的爱管闲事,不然咱家的夫人可就要危险了。”
墨凌晨笑笑不说话。
“恩公两次相救,永恒都记在心中了。”她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对于他的救命之恩,她还是记在心中。
两次相救?
尉迟寒眼底一寒,“不知道十七王爷何时和夫人相识?竟然能凑巧救下夫人两次?这莫名的缘分可是让咱家有些嫉妒了。”
“这跟你没什么关系吧。”这人没了记忆,还是一样爱吃醋。永恒已经够忍受他了,他再无理取闹,她可不会再惯着他了。
她言语带着警告,尉迟寒一顿。
墨凌晨笑笑,“不过是小事罢了,姑娘不必介怀。”
“她已经嫁作人妇,十七王爷该称呼她为“丞相夫人”。”尉迟寒还是忍受不了其他男人打她的主意,开口纠正。
永恒瞪了他一眼,这人真够斤斤计较。
墨凌晨面上始终挂着淡笑,“时候不早了,在下该回去了。姑娘,告辞了。”
“恩公,告辞!”永恒目送他离开。
她望向其他男人的背影,彻底激怒了尉迟寒心中的嫉妒,他骨节修长的手指将她的下巴捏住,让她转向自己,“他有什么好的?整天就知道玩弄那一支玉笛,哪里比得上咱家?”
这自负的样子,着实让永恒翻起了白眼,“他样样都比你好。”
无意中的一直怼人话语,却让尉迟寒记在了心里。他望向墨凌晨离去的方向,眸底泛起了杀意。
回到丞相府后,永恒却是疲累了。便先去洗了个澡,随后便躺在了床上梦周公。
而另一个俊美男子却是心中有气,换了套衣服,便向外窜去。
竹林之中,清俊男子安静的坐在石桌前,手中拿着玉笛吹奏。
曲子哀伤不已,仿若正在思念什么人。
“想不到一向冷情的十七王爷也会如此伤感,不知道你这是在思念何人?”尉迟寒随口的嘲讽。
却不想墨凌晨接话了,“若本王说是思念段家大小姐呢?”
“你找死!竟敢打咱家女人的主意!”尉迟寒见他果然心思不正,一股杀气便向其袭去。
墨凌晨身体朝旁避开,便见那石桌碎成残渣。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本王爱慕段小姐有何不可?”墨凌晨冷笑,“再说,你一个不全之人,如何能给她幸福?”
这话可算是正中尉迟寒的心中的痛处,他彻底释放心中的怒火,朝那清俊男子攻去。
清俊男子也不遑多让,他们本就不能共存。
两个男人打斗之中,黑气弥漫,不过片刻,便将竹林给包围住。
熟悉的气息而来,让尉迟寒脑海中疼痛不已。
他使出全力一掌将墨凌晨给击倒在地,随后拖着疼痛的身体离去。
墨凌晨擦干净嘴角的鲜血,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知道他怕是快要回忆起过往来。
他必须趁着本体尚未清醒之时,早日将事情处理干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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