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堂寺优来送他特制的消肿药,推门进去,书房的真皮转椅被白蒙蒙一片柔软纱巾完全覆盖,垂到地板。
转椅的轮廓,隐约看出是个人形。
“少主,今的消肿药。”
“还要多久才能好?”
“再有两就可以。”神堂寺优轻轻一笑,视线下意识游离到安静的白色纱巾。
唯一没有盖住裸/露的白皙脚腕,肿胀比昨已经明显消下去不少。
神堂寺优柔和一笑:“少爷,您果然对梓涵姐很温柔。”
“多嘴。”
神堂寺优站在房间内,笑而不语。
狱泽野用消毒纸巾擦干净手,就单膝跪在了转椅沙发下,一手心拖住她白皙脚腕,一手挖了白色软膏在她肿胀的地方轻轻按摩擦匀。
动作极轻,力道柔和。
初晨逆光而下,狱泽野认真安静为她擦拭消肿药的画面,有一种温馨的质感感动。
神堂寺优嘴角噙着笑,眼神释然――这是狱泽野独特温柔的表达方式。
在这个世界上,有那么一种男人。
笨拙到不会把爱出口,却在用全身细胞疯狂叫嚣着三个字――
我、爱、你!
从特殊的家庭环境,造就了狱泽野独特的表达方式。
【只有强大,才有能力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安琪拉也好,煌一也好,包括梓涵,我没有退路。优,我只能选择强大,或者最强大!只有这样,我才能保护自己的爱人,不是么?】
这是狱泽野对神堂寺优过的一句话,深刻在神堂寺优脑海中挥之不去。
标准的行动派,头脑极其聪明,却在某一方面是最笨拙,最不善言辞的笨男人。
――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世界上最温柔的男人,没有之一!
给殷梓涵擦拭消肿药,保持着挺直腰板,跪立的姿势,按摩了将近一个时。
按摩之中,微微痒痛感,让白色纱巾覆盖的里面传来一声柔软的猫儿呜咽。<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