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宗政煌一略微一顿,并没有话。
用手铐的链子把她双手缠住牢牢禁锢,剩余的活动空间,可以让他的手若有若无侵犯到她的大腿。
进一步放肆的侵犯,招致来惩罚,女佣警告性的用力咬下他的右耳,并用牙齿摩挲着宗政煌一的冰蓝耳钉,尖锐刺痛感从耳朵里传来。
――痛!
宗政煌一俊脸闪过一丝吃痛,很快消失。
豹子的警告意味很明显――你再敢乱来一步,我立刻咬断你心爱的耳钉!
计划往往是美好的,可豹子却忽略了宗政煌一恐怖的挑战欲。
“豹子,想咬我?”
格外低沉磁性的话蛊惑着豹子的心。
“煌一少爷不介意变梵高的话,我更不介意咬下来。”
想象下自己一只耳朵的样子,宗政煌一竟然笑出了声。
被抵在甲板船尖的女人,柔软身子完全成了宗政煌一舒适的床枕。
缓缓抬起头看着眼前美丽的豹子,宗政煌一含着胸有成竹的笃定。
“善意的忠告,动嘴咬我前一定要想好后果,我虽然不像哥哥报复心那么强――”
向前凑上,宗政煌一伸出舌尖****过她紧贴着自己脸庞的左耳轮廓,濡湿温热。
“可毕竟我们是兄弟,自然我也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报复心。”
善于工于心计玩弄人心的男人,用极其无限轻微的话温柔的着,却令听者有更大的威胁压迫感。
这对兄弟的变态程度,她不是没听过,而了解的途径就是通过她的前辈。
――殷梓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