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这一家人心也太歹毒了,竟然连自己的亲堂哥都下得了狠手,那狼看见都}人,居然让他对付冬,这不是将人往死里整嘛?年纪就如此心狠手辣,长大了还得了,你看这将人折磨成什么样了?这回来都整整烧了两了,嘴里一直胡话,喊着别吃我,别吃我,我的可怜的儿啊!你怎么这么倒霉啊!早告诉你他们家都不是什么好人,你非要去他们家干嘛……”侯秀边给儿子搽汗,边哭诉。
哭的一旁的苏宏贵心烦意乱,将烟枪“啪”的在桌子上磕了一下,“哭什么哭!就知道哭,孩子都被你惯成这个样子,我一管你就护在前头,现在还只是这样,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谁家的孩子,谁不疼啊?再,这次明显是苏青那丫头纵容那狼咬我们家冬,跟我们家冬有什么关系?冬也是好心,回来后到他们家看看,谁知苏青那丫头对我记恨在心,就朝我的儿子下手。”
侯秀用袖子抹了把泪,眼神闪过一丝恨意,看着苏宏贵道:“这次什么也不能就这样算了,我儿子也是人,这罪不能白受,你要不去给我的儿子讨回公道,我就自己去,那个贱丫头,还有那个病秧子都不得好死。让章书玉那个狐狸精也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
“嚷什么嚷?生怕别人听不到是吧?讨回公道?怎么讨啊?你给我好好的照顾孩子,医生也了,烧退了就没什么大碍了。其他的事情你不用管。”
苏宏贵尽管知道自己的儿子不争气,可那也是自己的亲骨肉,看到高烧两不退,人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样子,心里也是难受,自然而然对苏青家心生怨恨。
不管两家的关系如何,你也不能纵容野狼伤人啊?这不是明显仗着野狼欺负人吗?
出了家门,虽然听不到自己婆娘的嚎丧,但心中的憋闷仍是不去,将心口堵得难受,牙一咬心中就做出了决定,抬脚朝着苏青家的方向而去。
此时苏青正拿着本厚厚的医书,在葡萄架下的躺椅上专心地看着,大白头枕着她的脚,在太阳底下打盹,苏夏在木桌旁站立着写大字,还不时地,征求旁边正在刺绣的母亲的意见。
这温馨安详的一幕正好被进到院中的苏宏贵给尽收眼底,本来不好看的脸色,更加的阴沉了。
好嘛,他儿子在家烧的神志不清,你们肇事者却在家里心安理得地过日子?
大白敏感性极强,似乎感觉到了空气中不善的因素,猛的站起身来,幽深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打扰它睡眠的罪归祸首。
“大伯,你怎么来了,有事吗?”她这大伯自从苏青他爸去世后,到他们家的次数屈指可数,这次来必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安抚下快要炸毛的大白,起身招呼苏宏贵。
母亲也随后站了起来打招呼,不管关系怎么样,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