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小伙子,你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蒙人也要有个限度,你说这是犀牛杯,还是亚洲犀牛杯,你这不纯属扯谈吗?别说亚洲犀牛杯在市场上几乎绝迹,即使流传下来,也都被人束之高阁珍藏或是博物馆收藏的,现场市面流传的大多都是仿的。”
“这杯子上的颜色,既亮又新,肯定是做上去的。”
“这小摊上,怎么可能会有犀牛角的杯子,大家不要被捡漏冲昏了脑子。”
“几位老板,你们这话怎么说的?这杯子,是我们兄弟两在在一户农家家里收的,是被他们当做传家宝供作的,要不是,家里过不下去了,等着钱用,人家也不会拿传家宝来卖不是。”
“我哥说的一点没错,当时,我们一看这东西,好家伙,顿时惊住了,先不说上面的绘画雕刻,看看杯子低下黑色的三角形,还有这杯子边缘的纹理,这一看就是犀牛角的特征吗,你们要说我们兄弟俩蒙人,你们可以仔细看看这杯子吗?你们当中可不乏行家,我说的对不对,你们看看就知道了。”
“好像是有黑色的三角形,难不成还真是犀牛角?”
“这杯缘的纹理,也不像是杂乱无序的?”
“你们都是懂行的,我们兄弟俩这点微末道行,怎么能在行家面前班门弄斧。”
“……”
孔铭扬与苏青还没走到杜翰东的珠宝店,就见他店门口不远处的路边围了一圈的人,在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随着传入耳中的声音,估摸着应该是摆摊卖古董的。
这种摆地摊,卖古董的,在这条街上,一到晚上,很是常见。
至于他们这样的摊子,售的东西是不是真货,那还真不好说,你要说是骗人的玩意吧吧,可也有人在他们摊子上,买到过真货。
可你要说是古董吧,那就像刚才那人说的,纯属扯谈了,正轨店铺里很多都还是赝品呢,更何况是这种不交税的买卖了。
所以说,这就要看人本事了,有些人就喜欢在这种摊子上淘宝,因为他便宜啊,再加上,有些摊主从各方收来的东西,由于知识狭窄,也不知道自己东西的价值,很容易鱼目混珠,把珠子当成了鱼目去卖。
而那些有眼力劲的人,看出了物品的价值,就会以低价买进,这就叫做捡漏,利润岂止是十倍,百倍,有时甚至千倍都不止。
金钱是一方面,而捡漏的这种心态,却更是他们很多有钱收藏人所追究的。
当然了,这些小摊贩,很多都是投机倒把,钻营之人,拿些高仿或者假货,来坑蒙拐骗。
专坑那些,似懂非懂,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哐当的收藏人,古董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科,承载着几千年的文化,再资深的人,也有打眼的时候,他们这些人正是抓住了这些人捡漏的心里。
“走,咱们也去看看?”孔铭扬见苏青的目光一直落在前面那群人身上,以为她感兴趣,拉着苏青,也走了过去,出来本就是陪媳妇散心的。
苏青微愣一下,没说什么,就跟了上去,孔铭扬拨开一个缝子,拥着她,凑到了跟前。
见一个鼻梁上挂着一个老花镜的老伯,正审视手里的物件。
那物件是一只棕红色的素面杯子,杯子造型看来平淡无奇,口径大约7厘米左右,底面直径4厘米左右,杯壁却十分厚实。
杯子表面略带玉质光泽,有几条黑色的裂纹,杯子底部有一块三角形的区域是黑色的。
听周围的人议论了半天,两人才弄清楚,卖家兄弟俩,说这是一只犀角杯,还是亚洲犀角。
孔铭扬虽然也是黑市拍卖会上的老板,但真心地对古董没有多少研究,拍卖会上,有专门这方面的鉴定师。
而苏青也不懂古董,更不懂亚洲犀角杯与非洲犀角杯,有什么区别,她只知道,犀角是可以入药的。
那老伯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看了老半天,这才抬头,视线越过鼻梁上的镜片,瞄向对面,那对尖嘴猴腮的兄弟,貌似随意地问道:“这杯子,你们准备卖多少钱啊?”
兄弟之中个头稍高的那个,眼珠子转了转,比了个十字的手势。
周围的人,也都在注意着,见他一口要价十万,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说实在的,在这摆摊的,要价五万以上的物件,已经是,“好好,不想就不想吗?值得你发这么大的火吗?没有你的同意,我也不敢啊。”
“你还说,当初你经过我的同意了吗?”想起以前,她就一肚子的血泪,山洞那晚硬是改写了她的人生轨迹,虽然她不后悔,可对这人的行为却很难释怀。
孔铭扬拍着他的后背,“这怎么又算起旧账来了,那都几百年前的事情了,你也不怕伤脑筋。”
“伤脑筋,总比被你折腾死强。”
“我心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舍得伤害你一丝一毫,再说,你的身体,已经发生了改变,能够承受,我才由此一说,要是不行,我哪敢强求,在我心里,你才是第一位的。”
甜言蜜语谁都爱听,苏青的脸色有些缓和,但还是瞪了那人一眼,“不管怎么说,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要是敢在背后做小动作,看我能轻饶了你。”
“对,就不能轻饶了他。”杜翰东的嬉笑声突然插了进来。
“我说孔二少,俗话说得好,这爱情就像手中的沙子,你越握得紧,他流的越快,你这一副天天欲,求不满,老母鸡护崽的样子,怪不得苏青烦你,若是搁在我身上,我也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