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从这次被迫分开后,孩子们粘苏青粘的更紧了,尤其是葡萄熊孩子,抱着苏青的腿,苏青走一步,他跟一步,话也少了很多。
苏青和孔铭扬就奇怪了,然后偷偷问小白,才知道熊孩子这趟出去,丢了自尊没能拾起来的后遗症。
孔铭扬想笑,却被媳妇瞪了一眼,只能憋着,安抚熊孩子,“儿子,这有什么可丢人的,你只比妹妹大一点点,却一到危险的时候,总是挡在前面,妹妹不知道多喜欢你,怎么可能会嫌弃你。
你是不是觉得你哥哥很牛逼,很无所不能,他小的时候干的糗事多不胜数,有一次,他闹别扭说是没人爱他,离家出走卡在下水道,差点没被收垃圾的收走……”
孔铭扬每说一件小白的糗事,葡萄的眼睛就亮了一分,紧跟着再问一句,真的吗?
孩他爹用力地点头,这还不算完,熊孩子回头又向老妈确认,苏青瞥了某人一眼,对着儿子,只能应着。
于是,在小白的糗事中,葡萄熊孩子碎了的自尊再次拼接起来了,恢复了以往的模样,放开了老妈的大腿找哥哥了。
“小白要是知道,非闹腾你不可。”孩子离开后,苏青没好气白了某人一眼,哪有这样教育孩子的。
孔铭扬冷哼了声,“小白那臭小子还少气我了,在背后,对弟弟妹妹,不知道怎么编排丑化我呢。”
苏青无语,上梁不正下梁歪,老话说的一点不假,正是有了不着调的父亲,孩子们才会如此,懒得理他,便将视线重新放在了书上。
拜那位老祖宗所赐,给苏青弄来了很多他们族里的医紫媛中文上,有很多内容,在外面没有看到过,现在看来倒是受益良多。
“别看了,眼睛看坏了,我会心疼的。”被忽视的某人,不耐,刷存在感了,将媳妇手里的书,放到远远的。
“你干什么啊?”苏青躺椅上起身,就要去拿回来。
可二爷怎么可能允许,媳妇起身,他趁机做到了躺椅上,并一把将媳妇捞在怀里,一口逮住媳妇的耳垂,抓住了她的软肋。
苏青挣扎的身子陡然软了下来,做倒在了那人的怀里。
“你这个精虫上脑的家伙,现在是白天……”
那人的亲吻已经到了脖颈处,含糊不清,“知道……”
“知道,还不赶紧起来。”
“不要,想死我了……”某人犹如头大型动物不住地撒娇腻歪。
“这下行了吧。”只见那人手掌一推,砰地一声,门瞬间合上,屋内光暗淡下来,她的嘴巴也被那人堵住,发不住声来,不一会儿,屋内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呻吟声。
人生最高兴的事莫过于得知你喜欢的人,也喜欢你,尝了夙愿的小玉却不没有高兴多久,就郁郁寡欢起来。
婚礼之后,她就住到了苏青他们这座院子,没有再见自己的父母。
孔铭维从屋内走出来,就看到她坐在矮凳子上,背靠着身后的大槐树,手里摆弄着一棵枯叶,揉吧碎了,再捡起一片继续。
几乎与凋零的树木融合在一起,显得尤为的孤寂。
孔铭维叹了口气,走到她跟前。
似乎听到了脚步声,小玉猛然回神看到眼前的人,赶紧拍干净手上的碎叶,站了起来,扯出一抹笑意,“孔大哥,你要喝水吗?我去给你倒。”
两人虽然确定了感情,比着以前,并没有进一步的亲密接触。
并不是说孔铭维不懂风情,而是想等到事情处理完后再说。
注视了她一会儿,然后将杯子递到她手里,“等下将你父母的喜好列出来拿给我,明天咱们去上门去拜访你父母。”
说完转身要走。
身后的小玉楞了楞,傻傻地问了句,“为什么啊?”问完方觉得自己好蠢。
“因为,我希望我们两人的结合,能够得到双方长辈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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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朋友都在问包子,包子会有,大纲已经定了,跑不了,不要着急。
今天更完,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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