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建中头埋在温香的怀抱里,深深吸了口气,恩了声。
半个时候后,林雪觉得怀里的这人应该睡着了,边在昏黄的灯光下,仔细打量这人的面容。
浓如墨的眉毛,透着刚毅,修长的乌黑睫毛,比女孩子的还要长,睡着时,在眼帘下形成一大片的阴影,不乏秀丽,林雪不由感叹了句,一个男人,长这么长的睫毛干嘛?
手轻轻地拨了拨,描绘过英挺的鼻子,尖尖的性感下巴,以及两边笑起来会出现的浅浅酒窝。
最后,视线落在了消薄温润的双唇上,想起了白,这人要亲她,却被她下意识地本能打伤,他当时苦涩挫败的表情,让她现在想起来,心都禁不住一窒。
这种本能自养成的,不是改变就能改变得了的,她也没办法向他保证什么。
愧疚地叹了口气,缓缓低下头,印向了那两片双唇。
温热的触感传来,林雪刚要撤离,却被那早已睡着的人含住,缠绵辗转悱恻,腰上的双臂收紧,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再无一丝空隙。
林雪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弄蒙了,只能呆呆地被动着,这人不是睡着了吗?怎么醒了,这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根本没睡啊。
话,现在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吗?那人不满了,嘴上加大了力度,林雪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巴,那人便趁机而入。
男女之间的事,林雪并不陌生,但那都是理论上的,亲身实践,今却还是头一遭,只觉得的脑子轰的一下炸响了,炸晕乎了,不受自己控制了,满眼的星星,身体仿佛飘到了远端,身周被闪烁的星辰包围,有种下不了来的失重感,体内更是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之感,那感觉,让她新奇,让她胆怯。
直到氧气不够用,憋红了脸,那人才放开她,拿渴望的,湿润的眼神专注地凝视着她。
林雪这才反应过来,两人刚才缠绵悱恻的亲吻,喘气的同时,红晕爬上脸,不满问道:“你装睡?”
那人紧了紧双臂,得偿所愿地叹了口气,“我没装,不过,我要是真睡过去了,错过了这一幕,那该是多么大的遗憾啊。”
林雪有些尴尬地别过了头。
马建中看到她红红的耳朵尖,会心地笑了笑,搬过她的脸,情不自禁再次吻了上去,林雪别扭了一下,便配合他的动作,慢慢进入到状态之中。
林雪的身体燥热起来,知道再继续下去会是什么,犹豫要不要推开这人,不是她矫情,而是这人的身体刚经过药浴的折腾,实在不适合眼下这种情况。
可是不等她推开,那人却停止了动作,林雪疑惑地看去,发现那人疲惫地睡过去了,此刻,真是哭笑不得。
而楼下客厅马建中的母亲一直呆到十二点都没看到林雪下来,嘴角不由得笑出了花,好啊,真是好啊,看来喜事是近了,孙子也不是遥不可及了。
突然,马建中的母亲猛然拍了下额头,喃喃道:“年轻人想不到,她这个过来人怎么也糊涂了,两人都这样了,那万一有了孩子怎么办,这婚还没结呢,对,对,赶紧催促他们办婚礼,首先要给林雪的母亲打了个电话商量下。”
慌乱地拿电话,正要拨过去时,难能可贵地想起了现在都凌晨了,打过去这不惊扰人家睡觉吗,还是白再吧。
马建中若知道他母亲的想法,估计会大喊冤枉,即使他有那个心,可也待有那个力气才行啊。
第一次熬过去,第二次,第三次问题就不会太大,在林雪悉心的照料下,马建中最终熬过了生死折磨,脱胎换骨,经脉骨骼发生了质变,使得更适合于修炼。
两人在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殊不知,双方的母亲都已经在谈论婚嫁的事情了。
“这马建中倒还算硬气,挺过来也是不容易的。”孔铭扬坐到躺椅扶手上,不满地抽过媳妇手中的大块头书,“看它,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看我呢,我可比它赏心悦目多了。”某人厚颜无耻地摆正媳妇的脸对着自己。
苏青无奈地叹了口气,“再赏心悦目看多了也会腻歪的,免疫的道理你不懂啊。”
二爷嗤了声,拉着媳妇的手起来,“走,走,咱们去找那娘娘腔喝酒去。”
“没头没尾地,找人家喝哪门子的酒?”苏青白了风就是雨的某人一眼。
“之前不是要改变他吗?我已经想好了计划,实施之前,怎么也要征得他的同意才行啊。”某人冠冕堂皇着。
拿着酒征求意见,明显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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