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二爷就开始了策反闺女,不,是洗脑,不,不,也不对,应该说是教育,促使她大脑清醒,眼睛擦亮,不要被人的外表给欺骗了,否则,又要步孙显荣的前车之鉴。
“孙显荣怎么样了?”橙子不由问。
“还能怎么样,这辈子算完了呗。”孔铭扬说。
“事事均有因果,其实他也挺不容易的,心灵身体均受过创伤。”橙子叹惜。
二爷不赞成,撇着嘴,“受过创伤,就有理由报复社会,抓我闺女了,哪门子的道理,二爷不落井下石,就已经很宽容很大度了。”
橙子顺着嬉笑,“那可不,我老爸的素养,那能是一般人能比的,那是能海奈百川的,所以……”
二爷眯着眼,“所以什么?少给我戴高帽子,你老子我不吃这一套,还有,少嬉皮笑脸,你现在是面壁思过阶段,拿出个面壁思过的样子来。”
橙子悄悄翻了个白眼,在高凳上挺直了身板,端正了态度。
屁股下的凳子因着年龄的增长都换过好几次了,可惩罚的手段,却愣是从小到大都没改变过,一点创新意识都没有。
父女两沉默一阵,孔铭扬拳头抵着嘴干咳了两声,从旁边拉过一张椅子,放在闺女身边坐下,润了润嗓子,开始语重心长了。
他说:“闺女啊,你还小呢,今年也不过才十六岁,十六岁啊,刨去懵懵懂懂的童年时光,你真真正正有思考地接触这个俗世,说起来也就五六年的时间,当然,五六年说起来也不算短,可在这儿五六年里你都做了什么,不是埋头看大部头的书,就是修炼,你接触过多少人,你了解过人性么?”
橙子愣住,老爸说的这些她的确是无法反驳,可怎么就谈到人性,上升到哲学了,老爸的思想境界什么时候拔高到研究哲学的程度了,不过人性,她的确是不了解,只得摇了摇头,“难道您了解?”
孔铭扬故作高深,摸着闺女的脑袋,“我虽谈不上了解人性,可我了解白宸那货啊。”
橙子啊了声,“你了解他多少?”
足够让你醒悟,孔铭扬心里说,但嘴上却不会这样说,他说:“你知道老爸为什么这么不待见他么?”
橙子摇头,“为什么?”
“因为他这人太复杂了,太多面性了,很难把握得住,小时候你肯定有印象吧,初到咱家时,柔柔弱弱,风一吹就倒,十足一个娘娘腔,拎只鸡都拎不动,碰到危险就躲到你们后面,后来,被我一通揍给揍成了有修为的人,他不感激也就算了居然还敢给我摆脸子,天天绷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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