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欣然从昏迷中醒来,全身针扎似的疼痛,朦胧中睁开双眼,面前的一切叫她大吃一惊,简陋的木板屋里,几块毛竹搭成的一个硕大平面,算作大竹床,上面一层厚厚的茅草,算作褥子。
屋里一个人都没有,身上覆盖着动物毛皮,尽管温暖,但是面积实在有限,刚好能遮住身体的大半,她清醒过来,马上感觉出一丝凉意,才发现光洁的身上不着寸缕,急忙把动物毛皮往身上拉拉,卷曲起瘦弱、白嫩的长腿,尽力多盖住一点身躯。
浑身上下到处都疼,也许她就是被疼醒的,疼得灵魂好似刚被鞭笞过,有一种深入骨髓般的战栗感,好似从十八层地狱中刚爬出来的鬼,受尽了磨难刚回到人间。
尽管屋里温度适宜,她也感觉贫穷、无奈、颓废的气氛在屋子里环绕,从而形成彻骨寒意萦绕在她的周围。
她的身边是一个毛皮裹住的包袱,露出一个的脑袋,竟然是一个毛茸茸的孩,紧闭眼睛正在酣睡,脸上皱纹堆垒,丑得难看极了,瘦的好似谁一动就会散架,屋里一个简易的木桌似的东西,还有几个木墩,放置在边上,物品简单到极点。
窗子和门是几根木栅栏,仅能拦住大型动物,麻雀正在窗外的树枝上叽叽咋咋,好似在商量谁先进来;窗外大树上嫩的枝条炫耀似地伸进来几枝,在微风中晃动;耀眼的阳光从窗棂,不对,是从木缝里肆意地照射进来,叫人感受到大自然的温暖,还人还能感觉到,此地不是阴曹地府,是人间!
欣然清楚地记得,她是在庆祝公司改制一周年的酒会上喝醉了,当时她就任的公司,在一年里获得了巨大成绩,都有赖她这个高级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