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竹歆姑娘让她莫要乱说话,惹祸上身。”
无烟眉目一挑,笑了,好个指鹿为马。好个栽赃嫁祸。倒是,没想到这竹歆倒始终心善。
梁婶气愤道:“她这是要整什么幺蛾子,姑娘,我们过去瞧瞧,若不能制止这女子,我们先向侯爷解释解释去。”
无烟心里却觉得,此事并非解释能成,只怕还另有蹊跷铨。
但如今,她确实需要知道,这娉娉到底什么葫芦卖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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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霍长安依照平素习惯,依旧到练功房练武。练完武,梁叔来向他报账,二人方才一道折回东厢。
连月并不在屋内,书案上有封留书。
字迹不似平日娟秀,十分潦草凌乱。
“长安,我思索良久,是离还是走,最终还是决定暂离。我此前仍是说了谎。你说连月该是骄傲的,是以,我终决定向你坦白一切。我去见无烟,非是劝留,而是丑言相向,望她离开。她素恶我,也放狠话。为免你不好施为,我到母亲处暂住肃整,待恶念消即归,勿念。
霍长安眉头一皱,将信放下,大步走出屋子。路遇梁叔,问他可见过夫人,梁叔一愕摇头。
霍长安眉头皱得更深,往后院而去。
马车都在后院。
及至,马夫已然扬鞭,他一跃挡到马前,两名马夫大骇,马儿吃惊,前蹄几要扬起踢来,霍长安一掌托住马头,那马竟丝毫动弹不得,马夫趁势稳住后面倾斜的车势。
丫鬟搀扶着脸色微白的连月从车厢走出来。
看到他,连月苦笑。霍长安二话不说,拉住她手就走。
“长安,停下。”连月低喊,眉眼亦含着愠怒,“你要去哪里?”
“走,去找魏无烟,咱们把话说清楚,你是我妻子,哪里也不去。”霍长安看着她,沉声说道,连月性子要强,此时眼眶淡红,眸中终于映上欣慰的笑意,“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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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里?”出了屋子,无烟低问。
“姑娘,那边,我们静静过去。”一个丫鬟遥指院外一处。
无烟点头。
几人去的极快,出了院子,果在一处花卉后寻到仍在低声争吵的二人,二人神色激动的,可见争执之激烈。
“竹歆,我知你向来明哲保身,当时你与我一起,若我说什么,你也逃不开被问话的结果。但是,夫人此次帮我,我该回她以礼,向侯爷揭发我所听到的事情!”娉娉怒言,使劲握着竹歆双肩。
竹歆微微咬牙,冷冷看着她,“你向侯爷揭发,并非因为夫人帮你,而是你怕无烟夺走侯爷宠爱?”
“是又怎样?难道你不怕,何必假惺惺,这无烟说得出,便不怕我指证她。当时我们外出归来,听到她屋中争吵,一时好奇在门外窃听,夫人不喜她,她也亲口说了要夫人和孩子死!这几日以来,你还看不清楚吗,这女人不能和我们和平而处,夫人若有事,下一个就到你我。我为自己打算有何不对?何况,我等再争,也不曾想过要害侯爷的孩子!”
“可是,也许不过是她一时气言?”
“气言?竹歆,你心善,不愿多事,但当时你不也听得清清楚楚,否则你为何要说是气言?证明她说了不是?!”
无烟心知事情要糟,缓缓侧身,只见梁婶和两名丫鬟都有些惊恐的看着她。她吸了口气,“大娘,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
梁婶迟疑着,但到底点了点头。
但预感告诉她,最坏的地方,必定还不在这里。
“嗤,你当真没有?”
娉娉二人听到声响,猛地看过来,娉娉虽有些吃惊,却得理不饶人般扬起下巴看着无烟。
无烟看也不看她,却是定睛看着竹歆,竹歆本微微蹙眉,其后忽地变了,震惊地落到她背后。
无烟打了个寒颤,梁婶已然转身,目瞪口呆地瞪着后面的人。
黄雀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