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刚才动作幅度有点大,他那袍子穿了和没穿就没多大区别,露出了大半片苍白的胸膛和肩膀,肌肉贲胀的线条漂亮里带着野性。
尤其是那些红痕点缀在他胸口,倒像是装饰了。
她歪着头看他,突然觉得他像生在黑暗里的植物,苍白却张扬又妖娆危险。
他瞧见她眼神变得异样,忽然轻笑了一下,握住她手,从自己受伤的精致眉骨到高挺的鼻梁滑落到嘴唇,脸颊、喉结,胸膛,小腹......一路下滑。
明兰若掌心被烫到了,她本能想要抽离手掌,却最终没有动。
他鼻尖上冒出汗珠,呼吸渐烫,眼神却没有离开她的脸,只盯着她轻笑:“小娘娘,真的不赏我么......”
明兰若沉默着,任由他一路拉着自己为所欲为,煽风点火,她眯了眯清艳的眼,忽然膝盖一压,直接压在他长腿间。
她单手捧住了他的脸,轻叹:“督主想要什么样的奖赏,这样的?”
她的柔软丰润的唇已经落在他的眉骨上的伤,鼻梁上的红痕,潮湿的呼吸彼此纠缠。
随后,她的唇又顺着他脸颊,滑落他的耳边,轻声问:“可真这么赏,药岂不是白上了?”
这些天她为了图方便,穿的都是男装,倒是方便动作得很。
这人真是奇怪的矛盾体,明明是那样阴戾又深沉,宛如子夜深渊一般的人,充满危险的气息。
可有时偶尔露出这种脆弱又惑人的样子,像一樽漂亮的琉璃。
看着都想要弄碎他。
当然,最后被弄碎的人是谁,那可不一定。
难怪皇帝会如此欲罢不能,危险又惑人,倒像是一尊人形的蛊王。
苍乔松开了她的手,仰头倒在软榻上,散乱的长发,如丝缎一般散落在床上,眉梢眼角魅态横生,笑得肆无忌惮:“小娘娘就是本座的药,不是你说的么?”
他指尖勾上她的领口,把她拉得离自己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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