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回了府,亲自去了徐秀逸的院子。
她正让身边大丫鬟们拿了对牌,给各院理事的丫头婆子、家丁小厮们交代事情。
徐大人瞧着自家女儿坐在上首,小小年轻却聪明又冷静,把府中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的样子,摸着胡子满意极了。
徐秀逸看着自家老爹找过来,就知道有事,便交代管家把剩下的事情处理完,自己去见父亲去了。
父女俩也不叫下人跟着,只一同往徐秀逸的书房边走边说话。
徐大人气鼓鼓地道:“太子被废,接下来便是被软禁,虽然不至于被赐死,但这后半辈子也是个废人了,可老夫的心头之恨总觉得没消!”
那混账把他一家折腾成什么样了?
他和一干文官们借着刺杀皇后事件逼皇帝废太子,虽然在多方助力下,废成了,可总觉得不够解气!
徐秀逸瞧着自家老爹,忽然道:“爹不会打算换一身夜行衣,半夜里去砍太子两刀吧?!”
徐大人有点不自在地干咳几声:“说啥呢,你爹像这种人么?”
徐秀逸诚实的点头:“像。”
您老以前又不是没做过这种半夜穿夜行衣出去暴打同僚的事。
徐大人没好气地道:“你可真是爹的好大儿......算了,爹是来问你正事的,你和苏苏苏......什么亲王,就是那个番邦的银狐狸什么时候解除婚约合适?”
徐秀逸叹了口气:“是苏莱曼亲王,平时行走江湖商场,咱们叫他银狐。”
她爹连银狐的名字都没记住,看来是确实不满意这女婿。
她想了想:“父亲怎么解除陛下的赐婚呢?我还得了皇帝陛下赐的县主封号。”
自从那日贤贵妃的赏菊宴后,父亲不让她出门,她就没有和银狐再有联系了。
徐大人摸着胡子笑了笑:“这你就不必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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