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不再似刚才进房间时那样温柔,竟让明兰若感觉到他的压抑和恨意。
他像要将她吃了一般地,放过了她的唇,却将从她眉眼到腰肢、腿侧......几乎全身都烙印下他的愤怒和不甘心。
是啊,怎么能甘心呢?
他看在手心里的,悉心养着的姑娘;
他筹谋两世,费尽心机,赌了自己的命才让她重生的姑娘;
他如此艰难与煎熬才得到的姑娘......
他这点仅剩不多的一点“心”,就这么不被人当一回事,差点劈成两半。
她还敢不叫他知道!
他知道战场无眼,自己武艺修为已臻化境,也一样免不了受伤。
也有准备看见自己抱着的细皮嫩肉的姑娘身上有伤,可陡然看见那一刀几乎将她劈开的伤痕——
他的理智几乎都要被劈开!!
他红着眼,将她一把抱起,往床边走去。
打什么仗,管他什么赤血,理他什么复仇!
他满脑子里都只有一个念头——将她关起来,关到只有用自己可以看见和到达的地方。
这样,永远都不会有人能伤到她半点,她就永远都只做他的膝上那个小姑娘,只对他笑就好了。
可偏理智叫他知道——不行的!
她会恨他,会枯萎,会变成他不想看见的样子,会无时不刻地想着永远地离开他。
理智和本能的撕扯,让他恨不能将她囫囵地吞吃入腹。
吻都像火,带着风,掠过荒野。
焚在她每一寸的肌肤上,焚在她唇间,任凭她呜咽与求饶,都要将她和他都焚烧成灰......
明兰若从一开始羞耻的轻吟到最后忍不住哽咽着扯他的头发:“阿乔......够了。”
那些欢愉,最后都化成让人窒息的焰火,要将她都焚烧殆尽,似要逼出人感官的极限。
要疯了,除了求他放过又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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