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焰乔看着她擦脸洗漱,单手支撑着下巴:“可我陪你一起去。”
明兰若换下繁复的女装,重新穿上利落的男装,轻描淡写地道——
“我觉得你先歇会,趁着我处理完公事,要怎么回答我的问题,比较好。”
上官焰乔慵懒地拨了下长发,撑着自己坐起来:“什么问题?”
明兰若将腰带系紧,拉平衣衫:“你还没说说你怎么骗得萧兰宁那灰毛狐狸拿出来那些证据的,让我开开眼界。”
原本慵懒撑着床侧的优雅人影手一滑,又躺了回去。
明兰若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微笑着把长发束在头顶做一束马尾:“看样子焰王殿下要躺下好好想想,那我先走了,早点在桌子上,吃了好好想。”
她说着,随意地捏了个包子,出了门。
昨天某人说了许多,可好像刻意忽略了一些“特别”的细节。
床上的人影有些懊恼地眯了眯狭长的眸子。
他懒洋洋地翻个身,把脸埋进有她味道的枕头里,有些烦闷的轻嗤:“刁钻!”
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不好哄了。
昨晚忍着没动她,抱着她睡了一夜,憋得大清早还不能马上起身。
他想着总该翻篇了,可大约是他低估了女人的小心眼。
......
明兰若去了议事堂,迎面而来年轻的巡逻赤血士兵们笑着向她行礼和招呼——
“主君,早!”
日光灿烂,她看着一张张年轻的面庞。
他们接过父辈的银枪与长剑,与她一样,一路风雨同舟,奔赴向前。
她笑着点头,道:“早!”
那一场漫长冰冷的寒山夜雨啊,下了二十多年,终于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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