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懒散地笑了:“有圣女陪葬,朕那位表兄一定很羡慕。”
明兰若挑了挑眉,呵。
再一次体会到上官家男人们骨子里都有点疯批混蛋是什么感觉了。
她垂下眸子拿出银针,用火烛烧灼消毒,又沾了带来的各种药物,开始为上官宏业施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上官宏业能感受到血管里的灼痛。
那种灼痛仿佛在腐蚀血管一般,一路延伸到经脉里。
他强忍着剧痛,漆黑如墨的眼珠森冷又灼热地盯着明兰若,像是要在她脑门上凿开一个洞似的。
明兰若淡淡地道:“蛊苗的药就是会痛的,陛下不是第一次让我治疗,应该很了解了。”
上官宏业嗤笑了起来:“啊,是啊,你那次为朕治伤,先下手为强,从朕手里把无名先生抢走了,否则你的赤血军团能如此顺利地与帝军对抗?”
明兰若听着他的话,总觉得哪里古怪,他好像知道她是特意去抢走无名先生的?
可上官宏业却没有再多言,他用全副心神对抗这痛苦,额头都渗出冷汗来。
凌波带着人在一边警惕地盯着明兰若,一众上官宏业身边的高手都把手放在腰间的刀上。
一旦明兰若做出什么有害自家陛下或者陛下有什么不对劲的时候,他们就会抽出长刀,将她肢解。
而景明也紧紧地站在明兰若身后,握住短刀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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