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年少时蠢到把药下到酒里,就不会因为喝多了,彻底的断片,导致不知当晚发生了什么,才发生后来那么多的事。
春明瞧着她背后和胸口有几点红印子,在药水里渐渐消散,有些好奇:“这药水可真有用,您身上被蚊子咬的包都消散了。”
春明、景和都是黄花闺女,哪里知道这些暧昧的痕迹意味着什么。
明兰若一愣,有点纳闷,大冷天哪来的蚊子,待她低头看时,那些痕迹已经浅淡的几乎看不见了。
于是她也没在意,只道:“这药活血化瘀醒酒是一绝,对了千岁爷什么时候走的?”
春明轻咳一声:“那个千岁爷把您送进了房间,大概到了下半夜才走的。”
明兰若瞬间有些不自在,她轻咳一声:“原来是他在照顾我,我可失态了?”
春明摇摇头:“我没看见,东厂的人守着。”
她迟疑了一下,试探着问:“您身上可有什么不舒服?”
千岁爷不会对大小姐“做”点什么吧?
明兰若努力想了想,没想起什么来,只当无事发生了:“没有什么......吧。”
她没什么不舒服的,除了泡药水前脑壳疼。
泡好了澡,她起身用午膳。
“小希儿呢?”她问。
春明道:“小小少爷去了隐书生那里,王嬷嬷已经把吴山午膳送过去了。”
明兰若一顿,这才想起来她昨天喝多了误事,不但没有给苍乔复诊,也没去给隐书生看诊。
她匆匆用膳,便让春明背着药箱跟自己去了隐书生和无名先生在的西跨院。
“小娘子。”还是穿着一袭素白半旧棉袍,头戴方巾的书生看见她过来,细长的眼里闪过含笑的光。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