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元朗却气得拿着鸡毛掸子“啪”地朝着她腿上敲了一下——
“你是被他那张脸迷惑了吗?以前你不是最讨厌他?如今却为他说起话来?”
“你说说你干的那叫什么糊涂事,自己给自己下药,最后被那祸水占了便宜,你爹我英明一辈子,怎么教出你这蠢丫头来!”
明兰若疼得呲牙咧嘴,两只手捏住耳朵,赶紧道:“我错了......”
造孽呀,她也知道自己当初蠢了,可她当初从酒楼醒了已经挨过家法了啊!
她忍不住把苍乔怨上了——
如果不那个家伙,她现在也不会又被老爹算旧账!
“说,小希那孩子知道那小畜生是他爹了吗?”明元朗拿着鸡毛掸子指着她,沉着脸问。
明兰若捏着耳朵,想了想,老老实实地道:“应该是知道了,可小畜生以前把小希得罪了,现在小希也不认他,只肯叫他舅爷爷。”
不过已经算进步了,以前小希还叫他舅奶奶呢,现在起码给他把性别固定回了男人。
“哈哈哈,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不愧是我的外孙,瞧瞧啊,他得接受他儿子不认他这事儿啊,木已成舟!”
明元朗突然心情就好了些,愉快地拿着鸡毛掸子把一张桌子“啪啪啪”敲得哐哐响,把苍乔的话还了回去。
只怕外头那个“小畜生”听不到!
明兰若见着自家爹欣喜的样子,唇角抽了抽。
她爹这是越活越回去了,一把年纪了,还跟苍乔在那攀比谁往谁心头插的“箭”多。
院子里的苍乔当然听见了,以他的功夫,加上明元朗刻意的嗓门,想不听见都不行,现在轮到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了。
biu~biu~~biu~~biu~biu~~~
小齐子和心宿一人抱着一个新鲜的香瓜,边吃着甜甜的瓜,边窝在院子里的大树上,从树叶里偷偷瞧热闹
只觉得自家主子爷从头到心,都是明国公插过来的“箭”,惨不忍睹。
啧啧,扎心呐。
也亏得督主现在心思不在他们这些“护卫”身上,他们才能这么近距离地吃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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