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善听罢点点头,然后像是好奇一般问陆安宁:“你如今对他还有恨吗?”这个“他”指的自是仇老爷。
陆安宁沉吟半晌,道:“恨,也不恨。想到我娘的时候会觉得难受,但其实我与我娘并不亲昵。”言下之意便是不经常想到他娘,换句话说其实对他爹算不上恨了罢!
毕竟是从小养在身边的,陆安宁对那仇老爷敬重还是多过于恨的吧!杨善笑笑。突然就有些犯傻,问:“那我们的孩子该姓陆还是仇?”
这话问过,两人都是一愣。随即陆安宁便轻笑着捏了捏杨善的鼻子,反问道:“你说呢?”
杨善大窘。末了恼羞成怒道:“我还是习惯唤你陆大哥!”
陆大哥是两人认识后便一直称呼的,突然换了姓氏再喊便觉得哪里就不同了。陆安宁像是也想到这点,颔首道:“你便还是唤我一声陆大哥吧!”
虽然这么说,但是面对外人的时候,杨善从来都是喊陆安宁为“相公”的。所以也不担忧会在旁人那里引来纠纷。
这一会功夫,二人难得度过情意绵绵的午后。却是不想这个午后最终也被人扰了去。原因在于月儿身上。那月儿的丫头来报,说月儿咳病重了些,如今已经是到了卧床不起的地步。
对于月儿,陆安宁还算有情义,听了这话便让流才去唤大夫,而他本人则是起身准备去月儿的院子。杨善自是跟着去了,不管怎么说,这月儿也算是因为陆安宁才落得这身毛病,杨善既然听到了总没有装作不知的道理。
两人携手进了月儿的院子之后,那月儿果然咳得厉害,杨善听着几乎都要替她背过气去。陆安宁在门口站定后,问候在门口的婢子:“姑娘怎么样了?”
那婢子看见杨善欲言又止,陆安宁与杨善二人都看见那人的神情,不知道陆安宁什么反应,杨善却是眉头一挑,心道:关我屁事?
不等陆安宁问起,那婢子却是自顾自道:“爷受伤回来后,月儿姑娘见……”说着瞄了瞄杨善,继续道:“还在宅邸里游玩,心中不忿便生起了闷气,哪知道没一会儿就觉得胸闷,竟是连连咳嗽,停不下来。奴婢没法,只能去找爷!”
哦!瞎操心操出病来了!杨善如是下定论。随即看向陆安宁去,见陆安宁也是哭笑不得,杨善给了个同情的表情,道:“我就不在这碍事了,你好好安慰一下。”说罢转身就走。
陆安宁也知道这个时候杨善还是出去的好,因此叹一声气,也没阻止。
等杨善出了月儿的院子之后,才长舒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难怪这月儿一直身子不好,感情就是她好水好药的伺候着,也不见得身子会好!爱操心,胸腹自有郁结,哪里能轻易好起来?啧啧!(未完待续。)<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