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湘玉见生意这么好,乐得每天都笑开了怀,但是花凌紫就不爽了。
终于,有一天晚上歇业之后,本来在楼下表演的花凌紫一路追着金湘玉上了楼,忍不住发作说,“玉姐!这到底怎么回事,谁是神秘小牡丹啊,怎么最近的客人都是疯了一样地来找她,我们辛辛苦苦练的表演倒反而没人感兴趣了!”她不满地一屁股坐在栏杆边的花墩上,拉长着一张妆容精致的脸,怪声怪气地说,“既然玉姐另外安排了红姑娘,那么凌紫也就不呆在这里碍眼了!”
“好呀,我没有意见,我邀月坊的姑娘都是自愿来的,所以你走,我也绝不阻拦。”金湘玉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让花凌紫惊讶地张了张嘴,但最后还是赌气没说。
“不过——”金湘玉抚了抚左手无名指上的红玛瑙戒指,瞟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说,“你,春春,依儿三人当初都是若水带来的,你要走,不问问她们的意见么?”
“凌紫,别这么任性,玉姐在我们最艰难的时候收留了我们,做人不可以这样的。”一个悠悠缓缓的温柔声音传来,二楼第一间的雅阁门突然开了,苏晴晴赶紧抬头去望,却看傻了。
里面缓步走出一位气质高贵淡妆薄敷的女子,只见她身着米色银边云纹锦绣长裙,盈盈不及一握的柳腰束着一根金银彩绣腰带,上身披着一件朦胧柔美的曳地北海冰鮹外衣,露在外的颈部胸口肌肤淡淡如雪,宛如凝脂,言语间,眉间微蹙,浮起淡淡烟愁,纵然苏晴晴是女人,也不觉看呆了。
其实苏晴晴很多次都想去探望,这个一直紧闭着门的房间里,藏着的是怎样的一个天仙绝色。因为这个房间的门从来都是不开的,纵然有喝醉了酒,失礼的客人要破门而入,金湘玉也会不惜一切地拦阻,哪怕得罪贵客,她也不允许有人随便进入这个房间。
苏晴晴更是猜测过,是不是这个房里里藏着的是一位被毁容了的佳人,因为深恐惊吓到客人,便只能隔窗献奏。但纵然如此,她们春花秋月四大花魁的名字已经响遍了整个洛邺了。
“那……好吧。”似乎高傲的花凌紫非常卖这个秋若水的面子,她就这么淡淡的一句话,马上就让花凌紫缩了下去,听话地不再计较了。
“若水姐,明天又是一年一度的尚。
门,轻轻地在她背后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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