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彩蝶戳了一下他的脑门,跳出他的环抱,头也不回的朝着门口走去。
“哎~鱼不吃了?”
见没有回应,楚渊撇嘴,把筷子一扔,双手抱胸仰头思索了起来。
阉党最能拿的出手的就是锦衣卫和六扇门,剩下的吏部和礼部不足为虑,两虎相争,哪一只都不敢轻举妄动,只敢搞出点小动作。
狂风不入门,只在外。
阉党已经出招了,可安南王府呢?
他们又在等什么,朝天歌下一步又是作何打算的?
“呼~无论如何,锦衣卫这把利剑必须握在自己手上才行!”
突然,一柄飞速滑行的匕首从他的眼前飞过,鱼盘被其击碎。
楚渊当即跳脚喊道:“你丫的有毒吧,白天等你这么久不来,搞夜袭?!”
“蔺叔,你们血珀楼的人也不行啊,什么人都能进来!”
“噌~”
另一把匕首扎进他身前的桌子里,他咽了咽口水,冲着窗户外喊道:“行了,知道了,你们最牛行了吧?”
楚渊噘着嘴,拔下圆环匕首取下纸条,眼神流转个不停。
他叹了口气,取下灯罩,将纸条烧了个干净,一夜无话。
日子一天天过去,楚渊每日和上官彩蝶,东走走西逛逛,早上在城门楼子兜圈,中午到禁军营瞅瞅,傍晚从巡城司审查完回府。
他偶尔抽空到刑部去一趟,听着尹正在耳边讲着岭淮侯府的人天天派人来,就差姬博长亲自来了。
楚渊特别嘱咐他别一棍子打死,时不时的透点口风出去,不然当局者迷,加上丧子之痛,想不透怎么办?
一日,楚渊手提着刚买的两包干果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
突然,他抬头看到身前不远处的牌坊楼子周围聚拢了好多人,两名剑客站立在牌坊的尖角处。
“玉溪,你凭什么说我不配入剑府!”
身高七尺,丝巾束发居右的剑客,左耳垂下边的疤痕沾满整个腮帮。
他拔剑正对那日在滇池边与楚渊相遇的青州剑府新任剑魁玉溪。
楚渊混在人堆里,嘴角抽了抽:“这京都还真是小,这都能遇见,还有,这剑魁的名字……”
玉溪宝剑,青丝漂浮,一双剑眉凌厉十分,他冷哼道:“你杀妻夺剑,毒害岳丈,不配握剑!”
“少冒充什么大义凌然了,我入赘到他们家十二年,只为了学习剑道,可是他们一家人根本就没有把我当人看。”
“每日端茶倒水,送迎宾客,在外人面前肆意侮辱我!”
那剑客咆哮着:“整整十二个年头,如今怎么样,我只用了一年,便入天玄境,我手上的炀汀剑斩了二十六名用剑高手,怎就不配入剑府!”
玉溪轻叹一声,看着他已然走火入魔,怀中长剑蜂鸣作响。
“韩升,你的剑心已败,休要再过多纠缠,否则休怪我手中陆深无情!”
楚渊在下边往嘴里扔着干果撇嘴不停。
“到底还打不打啦,屁话真多。”
楚渊嗯哼一声道:“这位姑娘高见,不知……”
他回身,话说到一半,整个人蓦然定住,只见他当场石化,面如死灰。
流动的人群似乎早已不见,他看着一口一个小笼包的陈朵朵眨着无害的杏眼,还摆手道:“嘿嘿,小渊子,想我没?”
“陈朵朵,你为什么会在这里?!”<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