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嫁人,沦为联盟的工具也就罢了,但你为何打她,纵然你是她的父亲,在我的面前,你不也该打她。”一声大喝,楚云面色很难看,丝毫没有在意脸上的指印,愤怒的目光落于徐谨身上。
“与你何干,这是本家家事,你一个外人有何权利干涉,”声音冰寒,徐谨转头望着徐管家,冷声问道:“谁让他们进来的?”
“我这就让他们离开。”徐管家眼里虽有些不忍,可面对徐谨的威严,他不敢有丝毫忤逆,恭声开口间迈步走出,来到楚云面前,道:“二位,请随我离去吧。”
“离去?呵,我要带走徐昕,让她留在这里,我不放心。”楚云没有惧意,更未在意说出此话后的后果,坚定道。
“唉,既然如此,那便不要怪我。”悠悠而叹,徐管家就要出手,强行将楚云和楚凡拘禁而出,却被人打断。
“慢着,”龚斯从其父身后走出,冷漠的注视楚云,道:“带走徐昕,你有何资格说此话,不要忘了,我才是她的未婚夫。”
“她,是本少爷的未婚妻,怎能与你这种人不清不楚,滚蛋吧,日后别来打扰我们的生活。”
话语冰冷,龚斯没有丝毫留情,如同一柄大刀,狠狠斩中楚云的心,令其目透疼痛,面色逐渐阴沉下来,心里很不甘。
“楚云哥哥,你……还是走吧。”望着楚云这不算高大的背影,徐昕轻咬下唇,于轻抖间,艰难地道出此话。
今日之事,在徐昕看来,已回天无力,结果已经注定,她不希望楚云在此受到羞辱,更不希望楚云因她与龚家反目,更不希望,父亲徐谨和楚云产生仇恨。
无论是哪种结果,都不是她愿意看到的,两方都是她爱的人,真的很难做出选择。
楚凡背负着双手,在一旁静静看着,没有要插话之意,因他在等,等楚云一句话。
见楚云面露挣扎,眼里更是犹豫不决,最后被一抹坚定取代,见到这抹坚定,楚凡当即一笑,他已经知晓楚云作何选择。
“傻丫头,我不会放弃的,男子汉大丈夫,既然来了,为何要退缩?”邪邪一笑,楚云转身将徐昕揽入怀中,在其额头轻轻一吻,旋即抬手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楚云,放开她。”一声怒喝,龚斯险些忍不住就要出手,却被其父拦下。
“呵,你说昕儿是你未婚妻,那又如何,始终都还未成亲,既如此,那你又有何权利干涉老子的事。”嘴角勾勒着邪笑,楚云整个人恢复原状,冷眼看着龚斯,目光不屑。
“你,找死。”龚斯几乎被气得头顶生烟,欲要举拳轰杀楚云,又被其父平静地拦下,仍然没有任何言语。
“孽缘,”目光冰冷,徐谨抬眼注视楚云,道:“你有何资格,说出此话,看在楚家的份上,若你立刻道歉,可不予追究,否则就算楚战亲自前来,也救不了你。”
“在下今日前来,就是为提亲,还望徐叔叔成全。”抱拳对徐谨一拜,楚云坚定地出声道,并未被徐谨的话语影响。
“望爹爹成全。”徐昕也是面带恭敬,随楚云一同开口,他虽有怒色,心里却未记恨其父,因她知晓,这一切都是有原因,都是有苦衷的。
“唉,你还是离去吧,三日后就是昕儿大婚之日,已是不可更该。”徐谨开口,断然拒绝了楚云和徐昕二人的要求。
话音落下,楚云表情没有变化,嘴角仍然是邪邪的弧度,笑容透出浓浓邪异,一把抱过徐昕,道:“无论你答应与否,今日,昕儿我是要定了,谁也无法阻止。”
话语透出丝丝邪气,更多的则是坚定,徐昕任由楚云将她抱在怀中,没有反抗,也没有说话,显然是默认了这种行为,眼里尽是浓浓幸福之意。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凭你一句话就想更改,无知,狂妄,纵然是楚战亲来,也不敢这般说话。”一直未开口的龚甫,突然冷声道,眉宇间散出威严,眼里更掠过煞气。
“你走吧,今日之事,我权当没有发生过。”徐谨悠悠开口,目光很平静,并没有因此而发怒,其眼里有回忆的色彩闪现,好似想到一些往事。
听言,楚云虽面无波澜,但其内心很是苦涩,已是不知道该如何说,强来不行,说理更不通,他此刻可说为无奈,无法。
面对徐谨,楚云不能太过放肆,毕竟徐谨乃徐昕父亲,其中关系很复杂。
“媒妁之言么,我们这不是上门提亲来了,权当是媒妁之言吧。”就在这时,一直静静观望的楚凡,突然开口,目光霸道得吓人,直视徐谨,没有楚云那般拘谨,更没有什么尊敬之意。
“这就算媒妁之言,那还成何体统,若传出去,让徐谨兄的脸面往哪搁。”龚甫针锋相对,目光越发冰冷的望着楚凡,他就在等楚凡开口,等一个可以出手将其抹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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