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先生话锋一转:“近年边患频发,朝廷财政吃紧,增加各县赋税刻不容缓,不知贤弟们可有良策!”
“这是百里先生拿朝政,来考教我和这败家子!我定要好好作答,狠狠压这他一头。”
刘建业率先开口:“若想增加赋税,无非农、商两方面。商,增设关卡,严查货物买卖,防止偷税漏税,可增加税赋。农,多派胥吏下乡,清查户籍、抓捕流民,只要户数够多,税赋必定增加。”
李三思摇头。
这两条都是老生常谈,哪个县衙都在做,并没什么成效。
真正要加税,只能动地主、乡绅、豪强、士族利益。
可刘建业一条没说中。
“呵呵,不错!”
百里先生轻笑点头,转向王渊开口:“小友可有良策!”
“国家大事,我一小小童生哪懂,就不班门弄斧了!”
王渊摇头。
再坐一会儿,给二舅子一个面子,就要去卖香皂。
一群读书人,空谈国家大事,说再多有个毛用!
百里先生仍旧劝道:“小友,那就不谈国家大事,咱们随意聊一聊!”
刘建业嗤笑:“百里先生,他一个连秀才都考不上的童生,哪里懂得国之税赋。”
王渊还没说话。
百里先生冷脸:“小朋友,功名非学问,只代表你会考试而已,南山先生连童生都未中,可有人敢说他不懂国之大事!”
“百里先生,晚生孟浪了!”
刘建业脸色一变,连忙抱拳赔罪,额头渗出冷汗。
南山先生,姑州大家、名满天下,朝中有一成大佬,都是他的学生,这位百里先生应该也是。
怪不得连贤弟都不叫了,直接叫小朋友,暗指他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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