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我自己怎么不清楚?”
戴志广对神捕门找到他的头上本来就有些奇怪,虽然他在江湖上的名声不佳。
可在这平阳城,甚至是在这东齐国内可是小心翼翼,从未有过不法之举。
怕的就是被人盯上,露了行迹,现在妙音谷的人可是满天下追缉他。
可现在听周捕头的意思,好像他在这平阳城真的做了什么大案,所以神捕门的人才如此大张旗鼓地前来拿他。
戴志广心中奇怪,问周捕头:“既然周捕头认定戴某在这平阳城坐下了大案,要来捉拿我。
那戴某在这里倒向周捕头请教一番,不知道,我戴某人究竟犯了什么天大的官司?
要如此兴师动众地劳动诸位神捕门的大人们来拿我?
神捕门如此的大动干戈,倒真让在下感到无比的惶恐呐!
劳烦周捕头给在下指点指点,也让戴某人知道所犯何罪?”
“戴志广,你装的倒挺像!说得跟没事人一样,还口口声声要周某给你解释你犯了什么官司?”
周捕头对戴志广这副装模作样的样子很气愤,口中喝道:“昨天晚上你借雨行凶,趁着大雨磅礴之际,趁夜偷偷进入城东何员外的宅邸。
先是用迷药迷奸了何家小姐,事后你又起了歪心思,想趁机大掠其家财。
只不过你的运气不好,事有不当,在偷盗财物之时,一不小心被何府的护院发觉了。
不过,这也上天无眼,让何家满门合该遭此大劫。
你这恶贼因见自己的行迹败露,便心生歹毒,起了恶念,狂性大发,竟然想要杀人灭口。
说起来你这恶贼也真是丧心病狂的可以!
昨夜狂施辣手连杀四十一人,连老弱妇孺都没放过,竟然真的屠了何府满门!”
说到最后周捕头声色俱厉,一副要将戴志广绳之以法,斩尽杀绝的样子。
“周大人,你们怕是搞错了吧?何府之事绝非戴某人所为!”
戴志广一听,连忙摆手,摇头分辨道:“在下虽行为不检,在江湖上的名声也不大好听。
可是戴某人自问是个惜花爱花之人,对男女之事从来都是你情我愿,绝不勉强!
辣手摧花的事,戴某从来不做。
恃武行凶,辣手摧花的事,在下也是打心眼里瞧不起,又不屑为之!
刚才周大人你口口声声说我昨晚奸污了何家小姐,又屠了何府满门。
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若神捕门只是根据何家小姐被奸污之事,就认定何府满门被屠一事是在下所为,那可真的是冤枉了戴某人了!……”
“戴志广,你休要巧言狡辩!”
见戴志广还要继续分辨,周捕头冷笑道:“此案事实充分,证据确凿,神捕门是不会冤枉你的。
就凭你在江湖上淫辱妇孺,遭人唾弃,那臭了大街的烂名声,神捕门真要收拾你,还不屑拿别的什么案子来冤枉你。
没有真凭实据的话,周某也不可能这般大张旗鼓地来缉拿你!”
“哦?
周铁手,听你既然这般说,想必是自有你的一番道理!”
戴志广见周捕头如此强硬,似乎手里有什么确凿的证据。
不禁脸色微变,左颊上的肌肉牵动了几下,随即又是一副懒洋洋人的神气,说道:
“只是不知你手里所谓的证据到底在哪里?
要是有,拿出来让戴某人瞧瞧,若是证据确凿,我无话可说,愿随你到神捕门走一趟。
可是你要是没有什么真凭实据的话,哼哼!哼哼……”
戴志广见周捕头不依不饶,冷笑几声,放下手里的筷子。
拿起桌上的折扇,啪的一声打开,高声道:“哼哼!凭你刚才这般如此污蔑戴某的名声,往我身上扣的屎盆子。
我答应,我手里的这把铁扇可未必会答应!”
不等周捕头再说什么,他身后那高个儿骂道:“你这王八蛋手段残忍,杀人满门,竟然还敢如此嚣张?”
手中左钩一起,一招‘手到擒来’,疾向戴志广左肩钩落。
戴志广向右略闪,高个儿钢钩落空,左腕随即内勾,钢钩拖回,便向戴志广后心钩到。
戴志广矮身避开,跟着手中折扇,一挡一扇,就将钢钩锁住,压在扇下,定在桌子上。
趁着高个移动不便之际,同时左手食指陡地戳出,迳取高个胸口诸穴。
这一招迅捷无比,高个急忙回用右手铁链打他手指。
戴志广手指略歪,避过铁链,然后陡然加速,招式急变,先是左手“金丝缠腕”,缠住铁链,然后顺势“手挥琵琶”。
一瞬间,就在高个胸口上连点十几处大穴,将其定在当场。
这一番交手,兔起鹘落,极为快速,交手不过两招,高个公差就被点穴制住。
就是周捕头等人想要要救援,都没来的急出手!<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