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您应得的权利,奥廖尔先生,"爱尔沙颌首,"那么我冒昧地问一句,您是否打算继续履行这项决议呢?"
"关于这一点,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奥廖尔端起红茶,优雅地小啜一口,"这一次请一定要给我适当的尊重,不能因为你们想做什么就让我冒断了财源的风险,所以--足够的补偿应该可以安慰我受伤的心。"
"我会转达您的意思,奥廖尔先生,"爱尔沙起身告辞,"希望您能清楚您在做什么。"
"我很清楚,"奥廖尔对这一威胁马上还以颜色,"我也希望你们清楚你们在做什么,到目前为止,敢动邵乐和他朋友的人还从没有好下场的。"
"那是我们要考虑的问题,"爱尔沙决定就此打住了,他点头致意,"祝您用餐愉快!"
"我会的,亲爱的爱尔沙,"奥廖尔招呼保镖,"谢廖沙,送我们尊敬的秘书长大人出去!"
吃完早饭的奥廖尔换上了一套从英国定制的灰色猎装,提着马鞭,从马厩里牵出自己的爱马。
这是一匹纯种的阿拉伯马,它的速度略逊于纯血马,但有着极大的潜力和耐力,是长距离训练和耐力训练的首选马。
跑的快并不等于你会赢,跑的久还要跑的快才会成为赢家。
奥廖尔矫健地翻身上马,坐骑已经急不可耐,马上疾驰而去。
后面几个保镖手忙脚乱地上马,追之不及,被抛下老远。
风声在奥廖尔耳边呼呼吹过,这让他的血液也随之沸腾起来。
得罪那些人又怎么样?一帮只会在女人和毒品上浪费精力的肥猪!只要抓住邵乐这条线,这个年青人就像一个正在成长的阿拉伯马一样,耐力和潜力都让人很满意,会是个长线投资,可又如何?做生意不能只顾眼前,挺过眼下最艰难的时期,最终他会满载而归,而他的对手会在他的脚下祈求他的怜悯。
"砰--"
清脆的枪声。
钻进树林的那一瞬间,一颗7.62毫米的子弹像轻飘的树叶一样落在奥廖尔的左侧太阳穴上,但是却无比坚定地穿过他的大脑,从另一侧飞出,带起一篷血雾。
"扑啦啦……"
树林里的鸟被惊的飞起来。
一个伏在树上身披吉利服的人一脸迷彩,看不出任何表情。他轻轻地拉开枪栓,一枚黄澄澄的弹壳退出,掉在弹壳收集器里。
奥廖尔的一只脚挂在马镫上,身体像一个面口袋一样拖在地上,白马很懂事,感觉身上的重量发生变化以后,马上减缓了速度,停下以后,它弯过大脑袋,嗅嗅自己的主人,大概是在询问:"你怎么了,伙计?"
奥廖尔的脸上还有些许兴奋的表情,还有--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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