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输机发动机的噪音减小了一些。
“不好意思,先生,绳子断了”工人一脸的“歉意”。
桑托斯看看满地差不多有上百个包裹,“要多久”
“一两个小时吧”工人依旧不紧不慢地往上捡。
电瓶车的司机则悠闲地点着一根香烟,坐在驾驶座上吐着烟圈。
桑托斯一看这种情况,马上就知道该怎么做了,他从战术背心里掏出一卷欧元,数了两张五百块欧元塞给还在慢悠悠搬东西的工人。
“十分钟能不能搬完”
那个科西嘉人马上眉开眼笑地放下货,去接钱,“当然,先生,完全没问题”。
他把钱塞到兜里以后,朝司机打了个招呼,司机也赶紧过来帮忙。
从麻利的动作就能看出来,也就五分钟左右的事儿。
桑托斯正要转头走的时候
“咔达”
刚才收钱的工人裤腿里掉出一把打开的折刀,看来那种刀太锋利了,以至于裤兜不能完全藏住它锐不可挡的刀刃。
科西嘉人赶紧扔下箱子,去捡刀,然后心虚地看了一眼背后的桑托斯,正好跟他寒光四射的眼睛碰了个正着,不由得尴尬地笑笑。
桑托斯也笑了。
就在工人以为不会有什么事儿,埋头继续工作的时候,桑托斯像愤怒的公牛一样朝他冲来,右臂一抬,把他的脖子夹在腋下,头往上抬,单臂用力一别
“咔啦”
还没等这个科西嘉人反抗,他的身体就软了下来。
对面的司机一看不妙,正要转身就跑,早就在他后面蓄势待发的桑托斯手下,手中一把战术匕首恶狠狠插进他的胸腹间。
桑托斯提起手里的科西嘉人,把自己刚才给他的一千欧元又拿了回来。
“听着你这个混蛋”他朝他大吼着,“要是不小心的化,我可以原谅你,给钱也没关系,但是蓄意讹诈不行”
要是那个科西嘉人还活着,没准儿一定会跟他说对不起,不过既然已经死了,那就没办法了。
一堆箱子被桑托斯和他的手下凌乱地扔到一边,清出一条道,运输机再度轰鸣起来,拐上跑道。
“塔台,塔台,a34请求起飞。”
“收到,a34准许起飞。”
“明白”
伴随着与塔台的愉快通话,一架运输机扬头飞向漆黑的夜空。
没过几分钟,机场上脚步凌乱,很多装卸工人停下手里的活儿,忙乱地朝着12号机库跑去。
“怎么了”
“马的拉夫和阿方索被捅死了”
“谁干的”
“一定是刚飞走的美国佬拉夫说他们没给钱有点儿不甘心,想去找点儿麻烦,让他们出点儿血。”
“艹这下是他们出血了”
“你他马还幸灾乐祸拉夫可是皮尤老大的儿子,你怎么跟他解释他的孩子死在机场”
“他又不是一个儿子”
“你有胆子自己去跟皮尤老大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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