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便桥从船上落下来。
跟港口真是有缘啊。
邵乐心中突然有了一丝感慨。
在亮南的时候,就是因为军火不得不与港口停泊的老朋友重新建立联系,结果一路回不了头。
老毛子在远东的路只剩下东南亚和日本了,中国的亮南是他们的禁地,四海公司的力量在当地已经庞大到整个北方都无法匹敌,在欧洲,尤其在法国,他们遭到重创。
邵乐心中有了一丝自豪,这在以前他是不敢想的,可是因为有了他的参与,对战斧这个大集团造成的损失几乎无法估量。
但是这不是结束,邵乐心中下定决心,等自己的力量强大起来,他要拿战斧做练习用的靶子,不砸到底不罢休。
老奥廖尔的死是他心中一个痛。
虽说是优胜劣汰,可是不等于邵乐不介意。
大雷抱着东仁出现的样子让邵乐吃了一惊,不过看到旁边任善珠虽然紧张,可是尚算平静,多少安心了一点儿。
杨欣提着两个背包跟在后面,伊万在最后面,空着双手。
始终有一个人担任警卫的工作,除非必要,双手必须空着,时刻为突发事件做准备。
“他怎么了”邵乐问。
大雷看了一眼怀里在昏睡的东仁,“发烧了,远洋航行是有点儿难为他了。”
毕竟是才十一岁的孩子。
一直以来邵乐都是和一帮皮糙肉厚,很禁折腾的战士打交道,以至于忽略了其实普通人的身体还是很脆弱的。
这么说
邵乐留意了一下任善珠。
做为第一次远洋旅行就坐船折腾了快半个月,她的脸色算是好的,有点儿疲惫,可是精神是不错的。
全自动化dna实验室还在调试阶段,不知道能不能担负起化验工作。
邵乐真想马上看到培养箱里有这个人的dna在孕育。
可他不能。
“上车吧,”邵乐觉得什么事儿都得先缓一缓,他给大雷怀里的东仁简单地检查了一下,“嗯,有点儿发烧,发发汗就好了,没用别的药吧”
“一直用的是物理降温法,”杨欣在后面说,“弄抗生素不容易,我们都没给孩子治过病,也不敢乱用。”
“那就好,我们先去医院吧,”邵乐拉开面包车的门。
邵乐等朋友们都上车以后,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异国的港口。
亮南的港口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的
好像是吧。
故乡,再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回来。
车驶离了汉堡港。
港口还是老样子,并没有因为邵乐的到来和离去而变得不同。
这就是这个世界。
但是不知有多少人在晚上进入梦乡之前,感激着这个年轻人。
越来越多的生命正因为这个人的存在而得到拯救。
越来越多的恶势力在因为他的存在而变得战战兢兢,祈祷不要跟这个人结仇。
邵乐不知道,世界在因为他而变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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