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总是会把自己觉得最好的给自己的子女,”邵乐说,“她们在给的时候通常不会把子女的感受放在眼里。”
“你的妈妈一定也是这样吧”徐燕笑着问,“她一定会想,这个臭小子长大了一定会很讨女孩子喜欢,所以不能把他生的太帅,走啦,柏林见”
车子很潇洒地调了个头,鸣了一声喇叭,朝公路驶去,留下一个正在发呆的邵乐。我有妈妈吗
曾经无所不知的邵乐陷入了回忆。
那个部队大院的养父母的样子已经很陌生了,陌生到邵乐居然想不起来。
事实上他们也没带他几年,从亮南搬走的时候实际上就是因为最初的培养期已经结束,接下来邵乐形成印象的时候,就是在军营里。
残酷的训练,枪炮声,还有教官的斥喝声,那就是邵乐有记忆以来全部的回忆。
虽然从人道主义角度讲,未成年人不是士兵的最佳人选,但是那也不是绝对的。
第一代超级士兵的其中一个概念就是把经过精心挑选的胚胎从完成基础教育时就开始的培养方法。
当然第二代和第三代的方法从某种角度来讲更极端,因为他们干脆就是在胚胎期就开始灌输他们所需的技能,从培养箱里走出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是新兵了。
枪练的时间长,可以打得更准,格斗技巧更早开始训练,可以出招更准,更有效率,这是超级士兵培养计划的基础理论之一,经过实战的检验,也确实是这样。
只是有所得,必有所失,这样培养起来的孩子往往在过程中会出现很多的心理或者生理问题,比如ptsd创伤性应激反应障碍。
所以第一代的超级士兵淘汰率超过80,有了第二代刚一开始就接近60的成功率以后,第一代士兵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被淘汰了。
邵乐收拾起思绪,把车开进实验室。
要不是想起第一代士兵留下的问题,他还真的忘了,努曼也算是第一代超级士兵,虽然是通过强化药水,可是还是第一代,有很多问题需要认真解决,不然随时可能因为心理问题而被淘汰。
杨欣和伊万在当天就把自己关进了dna实验室的三防实验室里。
两人互道了一声珍重以后,注射了药水,现在都在实验室里闭关。
现在还剩下卡佩罗和罗布科。
邵乐突然有点儿担心。
他们本来是要跟杨欣他们一起走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分开了,而且一直到现在还没到,他们没有负担,身边没有累赘,本应该更快一步来海德堡会合才对。
托尼仍然在沉睡。
他跟邵乐一起回来的,从生命体征来看,他的指标一切正常,几乎没有出现任何排斥反应。
莫非吉普赛人的基因更适合这种融合
这个民族的历史少说也有上千年了,而且一直流浪在世界各地,每个人的基因排列都复杂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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